“徐柔,我们高中同学,典型的女汉子一枚,所有人都不理解,这么彪悍的一个娘们怎么会起这么温柔的名字?”
“当初是她追的三儿,三儿开始不同意,后来她直接把三儿堵在男厕所里一下午。”
“三儿就这样被逼上梁山!”
陆离瞪大眼睛换作是她肯定干不出这事。
“大仙,不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吗?”
林鹿也搞不懂,当事人石岸至今也无法解释这个奇怪的现象。
“谁说不是,但后来他们的感情的确很好,虽然操场上经常有个二货被摔的鼻青脸肿,后来高中毕业徐柔去了四川,我们几个报考了省内一所专科。”
陆离奇怪,“为什么石岸不和徐柔报考同一所大学?”
“徐柔虽然彪悍,但是脑瓜灵光,学习好,石岸整天逃课上网,拿着物理课本抄答案才抄了9分。”
“有所大学上,那都得感谢高考那天他们祖宗显灵,让他刚好蒙过专科提档线。”
“我们哪所学校就是混个文凭,出来进厂拿着专科文凭能少拧几个螺丝,所以每天都是混日子,不是打牌就是上网。”
陆离八卦道:“不谈个恋爱啥的?”
“一个专业全是和尚,那三年,我们瞅食堂卖饭的阿姨都婀娜多姿。”
“扯远了,你到底还要不要听?”
陆离换个舒服的姿势,把抱枕靠在沙发背上,“当然要听了。”
林鹿接着讲,“我们大一那年,有次徐柔偷偷来我们学校找三儿,想给三儿一个惊喜,没成想是个惊吓,我们几个差点被这虎娘们捶死。”
“咋了,石岸劈腿被当场抓住了?”
林鹿转身想回屋睡觉,陆离伸出双指保证道:“大仙,我保证安静地听,再也不胡乱插嘴了。”
“唉,说了这么多,渴了!”
陆离穿上拖鞋去倒水。
“唉,烟瘾犯了!”
陆离亲自拿起打火机给林鹿点烟。
“唉…!”
林鹿坐在沙发沿,还想再使唤陆离,陆离毫不留情一脚蹬了出去,“大仙,你别得寸进尺啊,真把我当使唤丫头了?”
陆离下手没轻没重,这一脚直接把林鹿踹下了沙发,林鹿揉揉屁股又坐回去,清清嗓子,“徐柔当时给三儿打电话,三儿跟我们正在网吧上网,三儿当时跟徐柔耍心眼,准备上完网再回电话,然后骗徐柔说在上课。”
“三儿压根不知道徐柔来学校,徐柔一通狂轰乱炸,三儿死活不接,最后干脆调了静音,徐柔多聪明,直接杀到网吧!”
林鹿至今回忆起那一幕背后依旧凉飕飕,“冒烟了,当时差点直接吓尿我们几个。”
“什么冒烟了?”
“徐柔呗,这虎娘们一拳打穿了三儿的液晶显示器,当时整个网吧都沸腾了,纷纷猜测究竟是那个大哥的女人?”
“我们几个离的最近,当时吓的全体起立,三儿当时腿都软了,网管来询问情况,被徐柔一个过肩摔撂倒。”
“那个时候我们一个月生活费才五百,赔了网吧三千,那个月不是勒紧裤腰带的事了,馒头蘸方便面调料包,跟个要饭的似的,厚着脸皮四处蹭饭。”
“那天三儿回到宿舍换衣服的时候还一直抹眼泪。”
“娘的,突然冒烟了,差点吓出心脏病。”
“再后来,我们所有人,包括三儿,谁也没见过徐柔,徐柔回去没多久,就出事了。”
陆离叹口气,“今天下午在他的婚房里,看到他哭的撕心裂肺,我挺难受的,说实话,我很佩服他,十年了,一直活在过去里,是个痴情人,如果徐柔姐姐没有去世,我相信他也会是一个好丈夫。”
“但我心里也很矛盾,替那个即将嫁给她他的女孩不值,不是怀疑石岸的人品,而是他不能再把完整的爱给即将要嫁给她的女孩。”
“瞎操心,人人都能如愿,离婚登记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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