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沸腾的欢呼声中,雨花楼宽阔的大堂上空,突然落下一朵朵鲜艳的火红色花朵,仿佛花雨一样,一袭红衣的花魁在漫天的花雨中,火红色的长裙飘荡,她缓缓从空中走下,脚下每一步都踩着一朵鲜花,就像花中之仙,从天上下凡至人间。
随着花魁的出现,一队队艳丽的伴舞也从四面八方登台,悠扬动听的琵琶声响起,人群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霎时间,整座雨花楼都仿佛陷入一场欢腾的幻境。
和众人一样,昆仑的几位长老也都赞叹地看着这庆典一样的场景。
秃顶的风黎道人叹道:“尽管每天都看,但还是常看常新呐。”
身旁一长老道:“是极,城里的姑娘真不错,这舞跳的,啧啧......”
其他老道齐齐瞪了他一眼。
这货,怎么如此不解风情,再说了,我们是来看跳舞的吗?
一人咳嗽一声,道:“风黎,这两天你观察雨花楼,是否有什么发现?”
风黎回道:“师兄,我刚刚说的其实是这雨花楼,整体的这个场景、布置,实在是常看常新,让人一时半会摸不清跟脚,至于跳舞,只是小术罢了,不足为奇。”
一人连忙附和:“不错不错,是我理解错意思了,我说的其实也是这雨花楼,用望气之术看过,通体都是黄灿灿的酒色财气,就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被这些财气所压,短时间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那......如此说来,我等还得再多待几日,仔细探查探查?”
几人看着花魁,目不转睛,齐声道:“善。”
此时,桌上有一人冷哼一句:“你们几个牛鼻子老道,在那里交头接耳,莫非是在出千作弊?”
昆仑几个老道立马一吹胡子:“胡说八道!我们只是在闲聊!”
那人冷笑:“闲聊?是我们和这个秃顶的老道正在玩牌九,另外两个看客,凑得这么近,明明就是在从旁接应,偷换牌!”
风黎倒吸一口气:“你莫非是在存心找茬?”
那人哼道:“别人怕你们昆仑,我可不怕!”
他一拍桌子,把腰牌拍了上去。
上面一束火焰纹路,栩栩如生。
风黎一头雾水。
这是哪家门派?不像是西荒州的东西。
几个昆仑老道凑在一起:
“你们认识吗?”
“最近西荒出了新的势力?”
“不太了解啊......”
那人见几人无视他,只好朗声道:“我乃离火宫弟子!”
“离火宫?”
风黎好像有点印象。
似乎,和昆仑,有一些小矛盾的样子?
几个长老急忙又商量起来:
“据说离火宫是南玄州的,好像和咱们昆仑有一些小摩擦。”
“摩擦应该也是小辈之前的事情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肯定是有一些误会。”
“真的不太了解啊......”
风黎和善问道:“原来是离火宫的小辈,你家大人可在?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别有什么误会。”
此时,一看到赌桌上起了恩怨,一些小势力和散客们都逃开了。
遍数西荒州和南玄州,谁能惹得起昆仑和离火宫?这两家对上的时候,其他人都得靠边站。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据说那离火宫号称南玄州最强仙宗,和昆仑向来不对付,往日也积累了一些矛盾,两派的修士遇到一起,就像火遇到冰,往往都要做过一场呢。”
看到这里起了一些争执,阿月也走了过来,站在围观的人群里。
默默对江寒传音道:“好像有人找昆仑的茬。”
江寒分析:“这人的修为只有守丹境,肯定是背后有人支持,我方的三个长老都很强,无须担心,我们静观其变。”
此时,一个面白无须的道人阴笑着走了出来:“风黎老头、风镜老头、风磬老头,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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