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伯焉却还呆在原地,十分不理解化蝶为何对一个陌生男子,竟然比对他好。
而且以他来看王禅也并非俊男,既不风度翩翩,也不玉树临风,反而看起来像是一个土包子,可为何却受化蝶的青睐。
“哼,小子,既然你喜欢,那就给你。”
伯焉一气愤,把手中的另一个荷包丢给王禅,扭头气呼呼的就朝反向而去。
身后当然跟着八个被化蝶打伤的几个狗腿子,也是恶狠狠的看着王禅,勿必要记住王禅的相貌,以期下次再报受辱之仇。
王禅接住荷包一看,脸上一笑,看了看赵伯道:“赵伯,给钱。”
赵伯忙从怀中掏出些碎金子,递给绣花娘。
“老伯伯,王公子,不必了,这伯焉是权贵之家,早就付了银钱,你们这金子我可不能收了。”
王禅一听,也同时看着绣花娘的眼神。
绣花娘初看赵伯的碎金子之时,眼中闪过羡慕,也有一种惊异,看来对王禅还是看走了眼,有些意外。
可马上就恢复十分正常的笑意,并不看中金子,所以王禅也十分欣慰。
依此来看,吴地民风也十分纯朴,见财并不贪心,十分淡然,由此可见伍子胥管理这吴郡城也有些办法。
“绣花娘,我看你以绣花为生,家中并不富裕,你就收下吧,况且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绣花娘,若是你不收,我反而没了头绪,若是再惹上吴郡权贵,怕是又有一番麻烦了。”
王禅也是学得快,这世俗人情,不离一个求字,绣花娘为人纯朴,却也乐好助人,对外乡人并不排弃,而且时刻提醒,还担心王禅吃了权贵的亏。
若是没有所求,绣花娘是断然不会收的,但若是王禅有求,那么绣花娘也就不好拒绝,若是拒绝反到变成了不善。
绣花娘也是十分矛盾,看了看赵伯手中的碎金子道:“我这里还有些吴国通行的钱币,不若算是找给你们,原本公子若有相问,只要小女知道,自会告知,不必如此破费。”
赵伯一看,把碎金子塞到绣花娘手中,再接过绣花娘递过来的一小袋钱币。
王禅有些莫名,可还是马上明白了赵伯的意思。
若是自己非要强给绣花娘金子,那就有些强人所难,反到是现在问绣花娘,她不会有太多顾忌。
“绣花娘,我看这荷包如此精致,你一定精于绣花之术,我十分有兴趣,不知绣花娘可否告知家舍何在?”
绣花娘一听,到是一愣,不过马上恢复和颜之色回道:“我家在城东绣花村,施氏,村里人都叫你施绣花,公子若想订制可来村里,到免得与城内权贵冲突。”
王禅一听,微微一笑,其实他早就知道,刚才绣花娘已经说过。
王禅手拿荷包道:“这刚才那化蝶姑娘也拿了一个荷包,却不知这位黄衣姑娘竟然是吴国大夫外孙女,小生实在有些唐突,想着有机会去回礼至歉,刚才她也给了在下一个令牌,可却不知伍府如何走?”
王禅先问绣花娘的家舍,也是套套近乎,现在还是回归本性,问起刚才的黄衣姑娘化蝶了。
绣花娘一笑道:“公子,你不知这位化蝶姑娘,她可也是吴郡城的才女,不仅人长得漂亮,习得好剑法,而且自小就读圣贤之书,懂周礼国法,对人十分友善。
刚才公子给她的荷包,是女孩送给男子的,而现在你手中的才是男子送与女子的。伍府就在城东学府巷,向这条街东头走,你一去了就能看见。”
王禅一听,嘿嘿一笑,刚才也是有些走神,化蝶说过,自己却马上忘了。
再看了看手中的荷包,看样子与刚才给化蝶的并无区别,为可却有此讲究,这倒让王禅有了兴趣。
王禅看了看赵伯,只见赵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公子,你看这荷包上的鸳鸯,虽然看似一样,它们的头顶却有不一样,一只有花冠,一只没有,而且两只荷包,一只在右,一只在左,两个荷包正好相反,花冠在左的送与情郎,花冠在右的送与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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