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北羽对这个吴叔挺好奇的。这家伙很有职业操守,在聊天的时候只说跟伤势病情有关的,其他一概不提。而且还有点“老不正经”,当然不是指作风问题,就是他的言谈举止不像个四十多岁的人,倒像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孩。
“吴叔。”张北羽叫了一声,吴叔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你怎么不问问我们怎么受的伤?”问完这句话,张北羽觉得自己挺贱的。这种事,人家不问不是更好,他还巴不得人家问。
吴叔笑笑,“知道的多,对我没有好处。”留下这么一句,吴叔就租出诊所。张北羽听得莫名其妙,心想自己又不是什么越狱犯、杀人犯,至于么?
吃饭的时候立冬也醒了。之前他还能稍微活动活动,现在是完全生活不能自理,吃饭也得张北羽喂他。那感觉,别提了,张北羽喂一口,他吃一口,但他们俩好像都不乐意做这件事。
下午,张北羽就跟吴叔闲聊。聊着聊着,就问他,这诊所怎么没什么病人来?吴叔瞥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张北羽一怔,“啊?知道啥?”
吴叔摘下了眼镜,打量张北羽两眼,问道:“你跟王子什么关系?”张北羽想了想,支支吾吾的说:“算是男女朋友吧,但还没确定。”
“哦!那王子怎么没跟你说呢?”“说啥啊,吴叔你有话快说呗。”
吴叔说,这家诊所就是王震山开的。或者说,这家诊所,只为王震山服务。
张北羽感觉这里面有故事,就笑嘻嘻的追问,吴叔,你给我讲讲呗。
“你真想听?”“真想听。”
吴叔重重点头,“行,那我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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