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少爷饶命,饶过小的,小的这不找少爷来了么。”江小鹤也不闪躲一边求饶一边任由白风拳打脚踢,他心中暗怒道:“好你个白风,竟然对我拳打脚踢,当真不把我当人看,你等着,等我计划成功定要让你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让你生不如死。”
白风若是听到他这话定然会冷笑不止,这厮自己上辈子待他极好,一起喝花酒,一起听小曲,重活累活从来不让他做,甚至还给他配了一匹宝马,唯一指使的地方就是跑腿买东西了,可就算是跑腿买东西也少不了他那一份。
如此换来的还不是家破人亡。
所以他看明白了,这厮狼子野心,养不熟的,对他好他不记得,对他有一点不好立刻记在心中,暗生仇恨。
打骂了一会儿之后,一个小厮将白风的鱼鳞马牵了过来。
白风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怒道:“你这个小厮吃里扒外,以后给我滚出白家,我不需要你这样一头白眼狼,怜彩儿,我们走。”
怜彩儿伸手过去,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落在了马背上,靠在白风的怀中。
“驾!”
一声马嘶,鱼鳞马奔驰而走,很快就消失了街道上。
“妈的,真是晦气,平白无故被打了一顿,看你能得意多久,今日你打我一顿明日我便砍了你双手,要不是老子不想打草惊蛇,你以为你能骑在我头上为作威作福?”江小鹤现在哪还有惊慌的样子,一双眼睛之中露出阴狠之色。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戏白演了,白风早已经知晓了一切。
“公子一向对这江小鹤不错,今日为何一反常态。”马背上,怜彩儿忍不住问道。
白风放慢马速,缓缓道:“说来话长了,不过你想知道的话我也不介意告诉你,这事情在我心中憋得有些久了。”
现在也不需要虚与委蛇了,他便将江小鹤所做的事情大致说了出来。
怜彩儿听完一脸吃惊:“这,这个江小鹤竟然想弑主,而且还想报复整个白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小厮。”
“狠毒?呵呵,江小鹤可是认为这是理所应当,当初若不是我救他一命这时候他已经成了乱坟岗里一具荒骨了,不思报恩也就罢,竟日夜想着翻身做主,报复白家,如今养肥,养壮了就开始吵我呲牙了。”白风戏谑道。
怜彩儿觉得很气愤,因为她在宜春楼的那些年可是经常见到公子和江小鹤进进出出,两人之间的感情非常好,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这事情自己也不好多问,只是愤愤不平了几句便收了嘴。
可是行走在路上,蓦地怜彩儿俏脸一红她感到有一样硬物顶在了自己的翘臀之上,强而有力。
“公子且忍忍,回去之后奴自会好好服侍公子。”她本是青楼女子,也不抵触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男人怀中,娇声低吟道。
她知道自己出了青楼外面可谓是人生地不熟,尤其是要进白家,自然清楚除了依靠白风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白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这可不是故意的,虽然他比较喜欢成熟妩媚的女子,可是怜彩儿也算是姿色上乘,如今娇滴滴的美人搂在怀中骑马颠簸少许岂会没有反应。
不过他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伸手搂着怜彩儿的细腻软腰,哈哈一笑:“驾!”
可就在他拥美策马的时候,宜春楼内的一间雅房内。
江小鹤看着地上已经断成两截的铜管,里面的丹药已被尽数取走,他一股戾气伴随着怒火忍不住冲上心头。
此刻他那里还不明白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之前白风那句骂他的那句话不是气话,而是按指此事。
“该死的,该死的,早知道先前就应该拿下白风,不,应该杀了他把丹药夺回来,可是我竟然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打,啊......我的那些珍贵丹药啊,最后竟白白便宜了白风这个废物。”江小鹤心中不断咆哮,因为气愤脸庞狰狞无比,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厚重的木桌立刻化作木屑纷飞,
“白风你等着,我现在武道大成,金吾城内能拦我的没有几个,待我去联合王,张两家,不日便杀上你白家,亲手夺回我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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