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他们无可奈何的是,敌军主将公敛处父死活不接受叛军的投降,还一度扬言要将叔孙辄的首级砍下,献于宗庙之前。
叔孙辄被逼到这个份上,纵然不想玩命也得玩了。
他一手挟持着自己的族兄叔孙州仇,一手指挥着手下的士卒填补着防线的缺口。
而叔孙州仇也看出了公敛处父的真实意图。
“他这是想要逼你杀我啊!你可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圈套,你若不杀我,一切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你如果中了他的奸计,将我杀了图一时之快,那就不止是手足相残,更是在帮助孟氏削弱我叔孙氏啊!”
叔孙辄此时已经杀红了眼,哪怕面对昔日高高在上的兄长的哀求,他都不怎么买账。
“那能怎么办?杀了你没活路,不杀你,还是没活路。那倒不如索性你我兄弟一起上路,哪怕到了列祖列宗面前,还可以互相帮忙解释!”
就在叔孙辄说话之际,只听见砰的一声,叔孙氏的府宅大门终于被扛着圆木的孟氏步卒一把撞开。
公敛处父领着费邑徒卒率先进入府中,一马当先冲锋在前。
叔孙辄见状,将剑架在叔孙州仇的脖子上,将他当做人肉盾牌挡在身前,随后发了疯似的大喊道。
“都不要过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公敛处父闻言,只是面色如常,挥手指向叔孙辄道:“给我放箭,射死逆贼叔孙辄!”
题外话
习惯晚睡的人有共同点,就是爱胡思乱想。
节选自宰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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