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的东西不消多言,正是公伯寮。
宰予指着袋子说道:“阳子,公伯寮假传国君之命,召我前来曲阜,这原来是出于您的授意吗!”
阳虎闻言,不免尴尬道:“子我何至于发怒啊!我召你前来,本是有要事相商,但又担心引人注意,所以才让公伯寮传命,你千万不要误解啊!”
宰予哼了一声,起身行礼道:“我接到公伯寮传命后,还以为是三桓知晓了我等的计划,所以才假传国君之命诓我过来。
情急之下,我只得连夜整军,率队前来,遇到候人查问时,幸亏我急中生智,说是奉命随下军出征,这才没让他们起疑。
阳子将举大计,却行此举,若是招来三桓注目,岂不是坏了大事,您这么做到底是意欲何为啊?”
阳虎听到这里,只觉得自己是听信了公伯寮的谗言,误会了宰予的忠信。
于是愈发愧疚,只得向他坦露心迹,试图改变宰予的看法。
“子我勿虑,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三桓就算发现,也已经无法改变大局了。你现在带领菟裘甲士前来,正是时候!”
阳虎信心满满,但宰予听到这里,却忍不住心中一惊。
虎子,你都安排妥了?
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他赶忙问道:“敢问阳子,定于何日动手?”
阳虎笑着回道:“二月己丑。”
“二月己丑?”
宰予嘀咕了一声。
己丑就是二十六。
二月二十六?
嗯?
嘶!
宰予微微吸一口凉气。
二二六,虎子,谁给你算的卦?
这可是下克上的吉日啊!
最重要的是,这不就是后天吗!
题外话
月票犹如宝石,镶嵌在素净处为佳。
节选自宰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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