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从前便说过:士可杀,焉可辱?
曲阜国人不是对我们有所非议吗?
既然如此,便让他们看看,谁才是一心为鲁国尽忠的那个人!”
“决议不是子我一个人做出的?”
子路琢磨着这句话,他听到这里,忍不住扫视起了周围。
不看还好,这一看,就被他发现问题了。
菟裘守军誓师,怎么不见子贡、冉求等人。
他赶忙问道:“子贡、子有他们呢?”
申枨闻言,眼神飘忽不定。
“子贡他们……”
子路虽然为人粗野了些,脾气也直率,但这不意味他的脑袋不好使。
他一看申枨这模样,立马就想明白了:“该不会是他们出来劝阻,你和子我就把他们关起来了吧?”
申枨浑身一抖,只是心虚的念叨着:“没……没有。”
子路听了,怒的直接上前揪住了申枨的衣领,生生把这个八尺的壮汉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小子可别骗我!”
宰予忽然出声问道:“这种时候,师兄你就别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了。不知此次齐军现在何处?”
“现在何处?你现在知道问了?”
子路气的把申枨往地上一摔,差点骂了出来:“齐师兵分两路,水陆并进。
齐国水师发动数十艘大翼、过百艘桥船,顺济水南下,昨日拂晓前就已经攻破阳州。
齐国陆路引军过万,他们虽然不如水师行动那般迅速,但前日也已经通过留舒,看样子是准备围攻阳谷。
而我鲁国目前也才将将动员两万余人,两军对垒胜负犹未可知,更何况齐国这次引军者也是沙场宿将,哪里是那么容易战胜的!”
宰予闻言也不恼,只是问道:“齐将何人?”
子路听了,没好气的朝着宰予一瞪眼。
“领军者,齐之二守,国夏、高张!”
“我军于何处集结?”
“汇于梁山之阴,汶水之阳。”
宰予闻言,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向申枨传令:“申司马!”
申枨赶忙从地上爬起:“在!”
宰予摸了摸唇边的血,高声喝令:“通令全军,往梁山之阴,汶水之阳进军!”
“领受将命!”
宰予走下高阶,正准备登上战车,可还未走远,便听见身后传来子路的爆喝。
“子我!”
宰予一回头,就看见子路瞪大个眼睛,怒发冲冠的登上了他的车驾,一把从御者的手中夺过缰绳。
“子路……你这是?”
子路怒目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不是说好了,大丈夫不过一死而已吗?既然如此,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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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会给我投票,但只是骗骗我也挺好。
——节选自《宰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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