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想喝茶的,但是唐代的茶和后世的茶差的有点大。唐代的茶是杂烩,不是后世的炒茶,李恪喝不惯。
李恪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邀请韦彤一起去判案,审判这场聚众赌博案。
“韦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韦彤哈哈一笑:“殿下所邀,臣乐意之至。”
两人骑马,很快来到齐州大牢,牢前还有衙役在分辨赌客和赌坊里的人。
孟诚通很快注意到李恪,来到李恪面前行礼。
“无妨,我在这里等一会儿。”李恪看着牢前广场上的热闹的场面。
人真是不少,现在正是农闲的时候,难道都闲着没事干出来耍耍吗。
场面虽然热闹,但是却不喧哗,都被亲事府府兵们亮晃晃的刀兵吓到了。
孟诚通来到李恪面前:“殿下,人群已分好。左边的是赌客,右边的是赌坊里的人。”
“拿着这个,”李恪拿出韦彤写的限赌令:“站台上将这个念给他们听。”
孟诚通接过限赌令,飞快扫了一眼后应道:“是。”
转身走到高台上,人们全都看向他。
孟诚通大声将五条限赌令一一念出来,声音洪亮,如雷贯耳。再配上限赌令的内容,实在振聋发聩。
“此令自明日开始实施,贞观七年九月十二。”
话音刚落,下面就像开了锅一样沸腾了。
“这,怎么能这样,这不是不让人活了吗。”这是赌坊那边的声音。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赌客那里的口径不一。
虽然《唐律》禁止赌博,但是这只是在长安城内严格执行,在别的城中约束力逐渐减小。
而且长安城内也有地下赌坊,这些赌坊背后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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