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误会,”韦涛听了侍卫的解释连忙说道:“在下还以为遇上了歹人,这才带着书童赶紧往远处跑,哪知竟然是殿下的侍卫。”
“这么说来,确实是误会,我应该向你赔礼道歉才是。”李恪点点头。
韦涛忙称不敢:“是在下有错,在下不该宵禁了还出来。”
“尚羽,”李恪喝到:“把他给我绑了!”
尚羽听到命令,一跃而上,韦涛又被绑了起来。
“殿下,这,这怎么又把我绑起来?”韦涛声音委屈,脸上满是冤枉。
“你还在这装!”李恪掏出刚刚侍卫搜书童搜出来的两个沉甸甸的承露囊。
承露囊就是荷包,一般佩戴于腰间。
李恪将两个承露囊分别打开,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韦涛啊,”李恪踱步向前,将打开的承露囊拿到韦涛面前:“你告诉我,你拿这些钱是要去干什么呢?”
韦涛面色发白,之前被拿下时周围一片漆黑,他没有看到李恪的侍卫在书童怀里搜出了承露囊。
“在下去松竹馆,想一掷千金博佳人一笑……”韦涛声音越来越小,看着面前李恪戏谑的笑容,渐渐说不下去了。
“你当我是田舍郎?”李恪听了他的解释,这不是欺负自己来齐州的时间少,不知道这些地方在哪吗。
田舍郎是唐朝读书人间一句骂人的话,大概就是土鳖、小瘪三、粗鄙之人的意思。
本来李恪是不知道松竹馆在哪的,只是昨天想去了,所以就找人打听了一下。
松竹馆和韦县男府都在城西,刺史府在城中,李恪刚才散步是向东走的,所以这里算是城东。
韦涛从家去松竹馆不直接去,难道还得从城西绕到城东再回到城西?
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韦涛这个年纪,说不定暖房丫鬟都有,再过两年就该成亲了,也不用躲着自己老爹去青楼。
李恪本来不在乎他干嘛,宵禁后想出来玩玩无所谓,韦涛是韦彤家大公子,现在李恪和韦彤合作愉快,自然犯不着上纲上线。
可是韦涛带了满满的两袋白银,还有一次又一次拙劣的谎言引起了李恪的兴趣,这人到底干啥去了?
李恪倒没往造反那方面想,虽然贞观年间的几次造反都挺降智,但李恪相信,不管谁造反都不会告诉这样年轻的少年。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不是李恪看不起韦涛,而是太年轻的人一般不会被信任。
怎么说都太年轻了,而且历史中好像也没有记载。
“你说不说,”李恪不耐烦了,催促道:“再不说我将你丢进大牢。”
韦涛怕了:“我说我说,我这就说。”
韦涛倒是不怕大牢,而是怕李恪把自己丢进去后还得父亲过来赎人。
“在下刚刚赌博回来。”韦涛认命,和盘托出。
他不知道李恪喜不喜欢赌博,自然是很谨慎。
“赌博?”李恪惊讶:“你拿了多少钱,赌博完回来竟然有两大袋?”
韦涛黯然:“在下拿了四大袋白银。”
拿了四大袋承露囊的银子,赌博完回来就剩两大袋。
李恪无语,本来以为韦涛是个什么高手呢,结果是输了一半本钱。
“还行,起码没全输光。”李恪赞赏道:“去赌博的竟然还能留一半本钱不赌。”
韦涛尴尬笑笑,自己之所以没全输完,是因为赌场关门了。
“你瞒那么长时间就这点事?”李恪问道,他还是不太相信。
盯着韦涛看了一会儿,李恪看韦涛这次神情真诚,不似作假,于是吩咐尚羽:“给他们松绑。”
尚羽上前,将绑着两人的绳子解开,向韦彤拱手:“今晚得罪公子了。”
“不得罪,不得罪,是在下做的不好。”韦涛不敢接受尚羽的道歉。
“拿着回家吧,”李恪把两个承露囊还给韦涛,提醒道:“赌博害人害己,令尊应该也不想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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