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月,我要让你看看你的帝国是怎样倒塌的!”站在刚刚凝固的要塞顶端,年轻人回头看了一眼远处山上的白杨树林,疑惑的转过头来拿着喇叭朝着名为“楼外楼外楼”的小楼说道。
白杨树林的边缘,王守一带着变形软泥怪站在原地甚至没有移动。
白杨树林根本就没挡住王守一,更别提妨碍那个修为同样不错的年轻人的感知能力了。
只是因为王守一自己不想被感知到,那么,他就拥有超越一切的反感知能力。
包括但不限于:删除世界(感觉你的东西不存在就相当于你不被感知到),时空穿梭(永远不见面一般就没人能感觉到了),创造和毁灭因果(我能让你种瓜得豆,也能让你看到就等于没看到。)……
想要存在时甚至可以有选择性的吸引子弹,不想被发现的时候,站在感知焦点上也不会被发现。
王守一的这种肆意妄为似乎也颇为让人羡慕。
至少变形软泥怪是很羡慕的。
不过王守一自己并不在乎,像是许多有形的,无形的东西一样,拥有的人往往并不在乎,旁观的人却十分羡慕。
要塞继续往前修,王守一从乱糟糟的人群中摸走了半个面具,带上面具直接从包围中绕了出去,靠近了不远处在隆隆战火中仍然淡定上课的皇家学院。
皇家学院让人觉得眼熟的阶梯教室里,带着单片眼镜的老教授针对自己的儿子说。
“就好像修炼不只有炼器一种方法,法治也不是只有程序正义这一个内容,准确的说广义的程序正义和法治它们是两个东西,其中有一部分是交叉的,各自又有一部分和对方完全不相容。”
“其中,核心的矛盾就在于,程序正义在遇到出钱出力这种类型的你所谓正义实践之中,完全是践踏法治和践踏正义的。但这是你们程序的一部分也就是构成你们赖以为生的程序正义,寄生虫的规则而已。”
“您这样的讼棍自然可以拿出您的学历,学校,和涉及你那个舒适的小圈子的上上下下所有流程的校友,或者所谓师门,得意洋洋的跟我说你是站在我们头顶的放牧我们的精英中的精英。”
“我一向赞同古人让别人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张,虽然有时要靠你们把我气的血压升高来治疗我的低血压。”
“一个比较相关的比喻可能年轻人听着比较懂,被气的血压高还坚持让别人说话的原则这就叫法治,知道让别人说话的原则就利用这个原则把别人气的血压高,甚至气死然后歌颂原则的神圣性,呸,这就叫下流。”
“把欺骗和压迫,包装成知识和规则,强说为契约和善心,当成搭建金字塔的基石,塌陷下来的时候就什么都别指望了。”老教授冷笑着说道。
对面戴着金丝眼镜的帅哥推了推眼镜,说:“您好多年没回学校了吧,这个校区是我捐的,我现在已经是校董会的董事长了。”
“在我回来之前,你是。当我来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了。”老教授笑着说道。
旁边的窗户上假山铁链上的战斗反射映入老教授的眼镜中。
正在不断推进的要塞喷射出各种各样的弹幕。
有子弹,有导弹,甚至有混淆目标的特种弹,引爆弹,灵气封印弹……
但是那看起来木头做成的小楼却没有一点弹幕可以伤到它,所有弹幕都好像长了眼一样,避开这座小楼。
几乎不可能有人给所有弹幕都增加敌我识别和短距离机动装置。
不过却可能有人给自己所住的小楼施加一个防护。
尽管他此时正在小楼的门口,花雪月注意力却忍不住总是溜号到了远处就好像那里有什么巨大的危险一样。
领头的年轻人皱着眉飞身一跃一脚踹开了小楼的大门。
花雪月从小楼里冲了出来,一套连环拳逼迫下盘不稳的年轻人不断后退。
远处,阶梯教室内,老教授拿出一份又一份文件。
其中有些是证明,有些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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