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醉了,又像是在做梦,反正不是很清醒,奇怪的是黄鼠狼明明知道自己的状况,却还是忍不住在那里嘴硬。
没一会儿就醉的昏倒过去了。
在黄鼠狼的梦中,他变成了人,找到了某个失踪人口的户籍完成了冒名顶替。
他继承了那个失踪人口的家族势力,甚至在几年之后成为了大老板,大军阀。
然后他老了,老的快要死了,辛苦一生自力更生强取豪夺来的一切功名利禄,成了他一生最在意的事情。
他是隐藏在家族背后的老祖宗,隐藏在俗世中的半妖的家族仿佛成为了他的一切。
它汲取妖怪的心头血来修炼来延长寿命,也同样这样对待其他的种族。
机械族或者其他没有心头血的往往也被他抽出灵魂来研究。
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恐惧,越是恐惧他就越发张狂。
终于有一天,一个看着眼熟的戏班子唱戏的时候,那个脸上白色面具不规则的描线好像是鲜红的血液溅上去一样的家伙掀开了门帘。
只是一眼,黄鼠狼就吓得屁滚尿流,它变回了原型,比大象还大的黄鼠狼转身撞进了一个小房间。
黄鼠狼被伸出手的面具人轻轻一伸手吸回到戏台上,大庭广众之下,无数冠冕堂皇和它仿佛的人物对着它的种族,它的成就,它的家族,甚至它的一生指指点点。
这妖物瞬间从本能的对生理死亡的恐惧,变成了对社会性质死亡的恐惧。
“这……确实和我不是一路人啊。”白底血色面具那些血色的花纹似乎在缓缓的流淌,恐怖面具后面的王守一语气却十分温和。
梦境的世界爆裂,变成无数个彩色的泡泡,随即黄鼠狼在现实世界的身体也变成无数个彩色的泡泡。
王守一伸手点了一下一个泡泡,那个彩色的泡泡不断变大,膨胀变形最后变成了一辆泡泡汽车,而且是敞篷吉普车。
翻身上车,王守一朝着登山先生挥了挥手,说:“明天晚上我准时来看你们的戏。”
“热烈欢迎。”登山先生朝着戏台那边走了过去,没有回头的说道。
王守一放弃了对这段时空线的绝对压制,那几位剥离了霸星的老朋友自然就上心了。
一棵老槐树的灵觉记录下了王守一的这一幕,并且通过通灵的能力把这一幕送到了周围人的梦中。
并没有固定压制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波动的未来,现实世界的人们开始尝试把这个小故事里的神明――戏神召唤出来并且加以控制。
手上盘着龙,身后卧着虎,造型精美的神像只是微微一笑。
王守一跨越时空伸出手把三位老朋友延伸过来的力量又推出去了。
分离了愧疚的一面在王守一留下的封印中磨练,三位老朋友的力量仍然强大。
无人驾驶的车上,王守一从天上摘下一朵云,从天空坠落到车子旁边的白云上王守一悄悄系了个铃铛。
王守一刚刚松手,被拽下来的一角白云就像是橡胶做的一样弹回去了。
弹回去的白云甚至在这股力量之下翻了三五个跟头一路翻到了月亮面前,遮住了月光。
王守一连人带车一个运动轨迹诡异的漂移停在了桥村入山口的土地庙旁边。
这里有个不小的院子,门敞开着,王守一拍了拍两扇门加起来只够半个的门神画像走进去了。
整个门神画像一溜烟钻进了残破画像的边缘,只留下半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朝着院子里张望。
“轩逸斯文,竹照肝胆。见君丹青,如面详谈。悠悠然而泪下,此吾乡人,而彼时彼刻,吾乡何存?”
一个孩子点着瞌睡复习距今500多年前的墨离王朝初期钟山隐士张子高的《凭吊我文》。
统治已经稳定十年后的墨离王朝开国皇帝把张子高抓来强硬要求这个曾经七次拒绝自己留下美谈的隐士做自己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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