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救世主的一块头 (2-1)

扎克和奥格拉斯隐蔽地坐在一个阵列里面，离战场还有三个小时。他们把疲惫的身体推到了极限，尽可能地远离那个地方，害怕有人会利用他们的处境。他们的身体只能忍受这么多，奥格拉斯在一个小时后无法继续前进，迫使扎克背着他。最后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躲在里面休养。

他们一坐下来，就吃了第二套疗伤药，就像达成了一项无言的协议，在开始思考道的问题之前，他们离了一些距离。他们俩都经历了绝望的战斗，到了极限，现在是收获的时候了。

与迄今为止与所有入侵者领导人的战斗相比，扎克从最后一场战斗中收获得最多。全力以赴的战斗确实是前进的最佳方式。他闭着眼睛，专注于体内的大斧头分形。他没有再思考锐利之道，而是在思考厚重之道。自从上次在狩猎中进化后，他改进它的时间并不长。但之前的战斗为他展示了多个来源，他想利用这些来源。

首先是他的身体在为[毁林]召唤斧头时承受了三次压力。最后一次给他带来了如此大的负担，以至于他的身体几乎崩溃，如果他的骨头没有先断裂，灵魂也会受伤。第一把斧头，[伐木之斧]，也包含了一丝不透彻和坚实，在某种意义上与沉重有关。

第二种沉重感可以从刚才那场几乎杀死他们的大爆炸中得到启发。仅仅是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就足以让他损失四分之一的血浆，而在持续的能量中，就像在一个重力大得多的区域里。扎克相信，这两个见解加上他从各种战斗和其他来源收集到的其他片段，足以将他的种子自然推到高峰。

他已经拥有了一颗巅峰的种子，但那是以多件道宝为代价的，他不能如此随意地消耗它们。此外，扎克注意到，当他提高锐利之种时，宝物的效果正在减弱。在道藏变得无用之前，他只剩下几次使用道藏的机会。

到那时，他要得到更高等级的宝物，但把这种东西用在道种上是一种浪费。高等级的道宝反而是为了改善道的碎片，它们可以节省几年的努力。在这个节骨眼上使用它们完全浪费。

两人的时间很紧张，都需要一两天的修养才能再次行动。奥格拉斯的情况尤其糟，因为他的体质远不如扎克的。金色光束甚至伤到了他的精神，这对他来说是更难治愈的。

扎克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后发现奥格拉斯仍在冥想中。从他周围的神秘波动来看，奥格拉斯似乎正在进行突破，扎克又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在这个恶魔正处于进步的门槛时打扰他，而是把注意力放在第二个道种上。这一次是圣域。由于部分视觉，他已经极度接近了一段时间，绝境中，扎克为两人挡住了爆炸，这足以将他推到极限。

当他下次睁开眼睛时，他看到奥格拉斯正在摆弄地上的东西，看清那是救世主的一块头时，扎克的眼睛震惊地睁大了。更准确地说，是他的额头上还印着闪闪发光的金色分形图案。

"你在做什么？"扎克惊恐地喘息着，他知道那个分形有多可怕。

"哦，你起来了？"奥格拉斯惊奇地说道，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分形上了。"我认为这就是让救世主拥有这么多傀儡的阵列控制铭文。"

"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法，"扎克嘀咕道。"这个阵法消耗生命力。我在狩猎期间遇到他时，看起来略大于我的年龄，而你看到当那东西亮起时，他衰老地有多快。在他得到那个被诅咒的东西时，可能是艾米丽的年龄。"

"别担心，我不会给我的脑袋注入未知的阵法。我身体里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奥格拉斯哼了一声。

扎克叹了口气，他太了解这种感觉了。多元宇宙充满了双刃剑的宝物。或者更公平地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没有代价的。对生活在奥格拉斯阴影中的生物来说是这样，对他脑中的碎片来说也是这样。

"不过，这还是非常有趣的，"奥格拉斯继续说。"我已经找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哦，那是什么？"扎克一边走过去一边饶有兴趣地问。

他的右臂仍然无用，骨头还没有愈合，但至少肌肉已经愈合，足以让他毫不费力地走动。不过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在战斗中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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