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薇兰娜-艾玛勒 (3-1)

没过多久，小队的其他成员就加入了扎克的死亡之场。艾米丽和女武神看起来对扎克发动的大屠杀有些动摇，但恶魔们都赞许地点头。然而，有一个恶魔看起来并不高兴；奥格拉斯。

"你做某件事时，你会全力以赴，是吗？"奥格拉斯说，他在其他人之后几秒钟出现。"审问他们怎么了？我们已经知道情报是不完整的，你却杀死吓跑了所有的人。"

扎克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慢慢恢复了平静。听到奥格拉斯的训诫后，有些羞愧。他说的是事实。他们需要情报。但在战斗开始的那一刻，他完全忽略了，只专心杀死眼前的一切。任何忍耐的理由都被站不住脚的理由抛弃了，都是为了能继续挥舞他的斧头。

幸运的是奥格拉斯行动迅速，抓住了一个逃离现场的战士。扎克看着恶魔将军，后者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一眼。

"我需要一秒钟。从这个人身上找出所有你能找到的东西。"扎克说，然后用他的移动技能闪身离开。

奥格拉斯的话是个警钟。在上一场战斗中，他已经感觉到了，但在这场屠杀之后，他确定了。他出了问题，他的嗜血性使他在战斗中失去了控制。他迅速转移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

首先，他检查了自己的装备和财物，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改变的是他的长袍，但他没有从长袍中感觉到嗜血。它给人一种舒缓和平静的感觉，扎克怀疑这是他无情行为的来源。雅利安有点飘飘然，但他警告有类似副作用的东西。

突然间，当他向内看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内部视线迅速转移到他脑海中隔离空间的口袋，这个景象让他绝望。封闭[遗忘之心]的瘴气封印发生了变化，一条通往空间外的小通道不知何时形成。

奇怪的能量，扎克只能把它比作蒸馏的腐败，慢慢地从裂缝中渗出，在出现的那一刻与他的精神能量相融合。这个数量是如此之小，以至于如果没有特别去找它，不可能在短期内注意到它。

扎克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忍住了，没有雅利安询问关于如何处理他心中这个被诅咒的东西。他曾想过这个问题，最终他出于偏执而决定不这么做。如果他知道封印这么快就会破裂，他就会把这个碎片作为最优先考虑的问题。

在他的脑海中，处理泄漏的不同计划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但它们一直因不可行而被拒绝。碎片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他能掌握的东西都无法阻挡它。他的精神防御技能早就被它完全击溃了，即使有最近的力量增强，今天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当他为该怎么办而感到绝望时，他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最初以为封印正在破裂，但一些迹象表明发生了其他事。首先，看起来防御性符文并没有失去最初的力量，相反，又多了一些分形。

正是通过这些新分形，少量的腐败渗出并进入他的脑海，尽管分裂的卷须拼命想挣脱出来，但只有少量的腐败能通过。更重要的是，进入他脑海的腐败与碎片的腐败不同。它是死的。它没有固有的意志，也没有接管他的思想。

一个新理论在脑海中迅速形成。他脑海中瘴气阵的真正用途不是为了封住遗忘之心，而是以一种可控的方式吸收它。裂缝不是弱点，而是一个有计划的开口，让腐败在修改后通过。

但这些能量仍然是经过净化的毁灭，带有一丝至高无上的遗忘之道的气息。即使它没有被遗忘之心的固有意志玷污，它对扎克来说也是非常麻烦的能量。谁知道它对他的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他继续看了一会儿，无法弄清情况。他只能得出结论，这种变化是最近发生的，可能就在上一次战斗之前。否则他肯定会注意到它，因为他时不时就会检查一下。

这也是一种解脱，分形的变化表明，这个尸鬼女人是一个盟友，不是敌人。他曾考虑过这样一种可能性，即她把分形放在他的脑海里，以保护分形，直到她能把它从他的脑袋里扯出来。但现在看来，她为他设计了一个为自己吸收碎片的方法，这感觉不太可能。

"那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吗？"奥格拉斯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使扎克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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