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揉了揉额头“有些头晕。”
袁柯柔和一笑,将那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失血过多,这段时间多养养。”
“我记得,我们还在罪都,好像在马上摔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果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天。神情更是迷离。
但稍稍清醒一会儿,忽然感觉一丝不对。
手臂纤细很软,但却没有衣服。
接下来便感知身上那一丝不对,就是一丝不挂。
被里的她竟然是裸着的。
顿时瞪大了眼睛,而后看向袁柯。
袁柯自然从他眼神中读懂了,当下还真有些尴尬。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抱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已经被鲜血湿透了,然后我就想帮你脱衣服来着,最后想到男女有别,但不能让你这么睡啊,我就想着想着睡着了。半夜...”袁柯的话忽然多了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又不是不愿意...”小果那苍白的脸出现一小层艳红,将那被提升到了鼻子上,只有那双眼睛露了出来。
“什...什么?”袁柯刚才好像有些幻听,脸色本就苍白,如今变得紧张的紧致起来。
小果眨了眨眼睛,那眼神中绝对是含羞无疑。
袁柯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当即说道“我半夜醒来,让找了附近一个妇女,帮你脱了衣服,我就在桌前睡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被人推开,窦章紧步上前,一脸的公正严明说道“我证明!你衣服就是他脱的!昨夜我上茅房,便看见他拿着你衣服走了出去。”
随后进来的是黎青和古戈,两人表情各不相同。
黎青确实早就猜到如此,而古戈不由的想到今后有孩子,该自己什么,叔?还是大爷?
大爷大爷,你大爷的这样有些不合适,还是叫叔比较好。
袁柯望着他们,忽然摇了摇头,笑了笑。
而后将手中的药放在床边,温柔对着小果说道“等药凉一会儿,然后喝了。”
小果躲在被子里的头微微点了点头。
袁柯又笑了笑,而后看着三人,态度谦和“我们出去谈谈。”
三人望着他的表情,干笑了几声,显得很不自然。
窦章笑了一声“我...去喂马。”
说着,扭身便走了出去。
另外两人自然不愿在这里多待。纷纷落荒而逃。
袁柯轻步走了过去,轻轻将门关上。
自己一米七三四的个子,在几人面前都矮了那么一些。
看着就像是他们的弟弟,但要知道,这个弟弟可不是什么好弟弟。
袁柯转过头,那眉间荡起,一丝杀气浮现。
三人屏气望了过去。
没多久便杀猪声一片。
小果在屋里,稍稍冷静下来便知道自己并没有发生那事,当下便脸一红,怪自己有些冲动,十九爷那是那样的人。
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汤药,心中又是一甜。
拿起药汤,将自己身体护好,靠在床头,听着外面有人喊道“我都要死的人了,你干嘛还要折磨我...”
古戈带着无限的委屈。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还不行嘛。大爷的,都是黎青跟我说的,我就是一个传话的。”
“王八蛋,这件事跟我有鸡毛关系,是你耳朵长,非要扒门缝。”
小四合院中,一直这么吵吵闹闹的,再无清净的时候。
天气也越来越凉,衣服不自觉的加厚了几件。
秋风从凉意变成了刮人脸的刀子,就算躲在衣服里的身体,也会感受秋风的敌意。
带着萧瑟的一幕,深秋即将而来。
在小四合院中,住了能有小半个月。
在十天前,晨海城的两位军长找到了窦章,窦章很洒脱的让他们回去,不用再过来了。
这儿的驿长被两位军长严谨告知,不要打扰那位少爷。
驿长点头哈腰谦卑恭敬的送二人和那几千名骑兵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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