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望着他,脸上出现了怜悯“如果是窦家和阵宗养的狗,我想很多人都愿意做。但一个自以为快活一世的人,其实和那随波逐流的蛤蟆没有什么区别,一样那么丑陋。”
中年人闻声后,沉默了下来,仿佛再强的秋风也带不走他的忧愁,此时的他就像是深藏树下即将腐烂的叶子,只感觉即将坠入深渊,进了那暗无天日的地下。
夫人转过身,刚要回府中时,忽然站了下来,仿佛是设施般说道“你知道你的失误是在哪里吗?”
中年人缓缓抬起头望着她那有些刻薄的侧脸,默默无语。
“你的失误便是连人都没弄清就来杀人。”夫人的话简单直接,却将这件事儿说到了点上。
夫人又一说“知道我们成功的地方在哪吗?”
夫人斜下目光,看着他“除了我们甘愿成为两者的狗,主要的是,二小姐不喜欢男人。老爷便知道这点,所以在屋里睡觉,将我派了出来。”
中年人咬肌咬的很鼓,转身便走开了。
步伐有些懒散,身旁的士兵不敢怠慢,在身后紧紧跟随。
夫人哼了一声,便回了府中。
窦倪随着几人进了宅子,一路上只顾着和袁柯说这话,丝毫没有搭理身边的几位。
“袁公子这一路竟然这般精彩。”窦倪几人进了正堂,还好座位因为了对称均匀好看,所以够几个人相继而坐。
袁柯轻笑了一声,摸了摸那一头碎发“说是精彩,倒也算是倒霉,每到一个地方就没有安静过。”
窦倪闻声后,掩嘴轻笑,那妩媚的样子,让其他人看的大呼羡慕。
“这次袁公子一路走向中芒城,可是要寻人?”窦倪坐在窦章对面,隔着两米多的距离,依然可以看清双方那脸上的细致。
袁柯轻笑了笑“跟窦章说过,这次去中芒城,目的是去道山。”
清淡的说完,窦倪那纤细的双手,不由一颠,脸上出现了一丝落寞“不知公子去道山是为何,但我相信阵宗一样有公子需要的。”
袁柯闻声后,拿起旁边小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这算是代表自己并不想说这个话题,很巧妙的躲了过去。
窦倪自然聪明的很,直接转开了话题“下一座城,较比这些城来说,都麻烦。公子要注意安全。”
袁柯不由说道“不知这座城危险在哪里?”
“窦章没有和你说?”窦倪不由奇怪说道。
袁柯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窦章,不由淡然说道“这些天一直去青楼,到没说这事儿。”
窦章闻声后,满脸的正容,额头上的汗水,缓缓冒出。
窦倪微微一笑,看着窦章“袁公子说的可对?”
“额...”窦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忽然说道“刚才瓜子咳的嗓子干,我去多买点,你们慢聊。”
说罢,便要站起来。
当屁股刚刚离开椅子时,忽然感觉身体像是有千斤之重,愣是没有站起来。
当下便带着哭腔说道“姐,饶了我吧。”
“修行在于修心,心正方可路正。虽说你如今已经七芒星,但较比我当年来说,要差上不少。身为窦家唯一的男丁,你要洁身自好,如果未来因为这个耽误了修行,耽误了传宗接代,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房事。”窦倪的话就像外面那假山上的清水,缓缓而流,不急不躁。
听着很舒服,但转入窦章的耳朵里,却比那灌进港口的海水还要猛烈,令人紧张害怕。
“是...”窦章低声说了一句,而后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椅子上。
窦倪瞪了他一眼,而后微笑看向袁柯“既然他没说,那我便跟袁公子说一下。”
“下座城,名为罪都,说是一座城,其实一座范围及广的峡谷罢了。”
“峡谷?”几人听之一愣。
“没错。峡谷只有一圈高有千米的山峰围成。是当年天降流火时出现的。”窦倪说完这话,袁柯心中便不由想到,这流火砸出来的地方这么多...那有廷洲那荒阎山脉那般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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