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没有了任何动静,仿佛这人像是投进湖里的石头,消失不见了。
而另一伙人,正是薛潘和薛楮。
两人每天喝着茶,聊着天。要不然找个戏班子听会儿。
虽然唱的残本儿,但也就图个乐。
每天都有消息,要去杀那宅门中人,两人自然高兴的有些忘形。
那高塔之中,城主如今满脸胡茬,以往盛气凌人,威武的样子早已不在。
头发也将一个月没有整理,已经脏乱不堪。
此时他坐在那直通塔顶的梁柱下,随着地上阵法亮起,手放在梁柱之上,复杂密集的阵符涌现。
身躯变得有些弯曲,仿佛像老人佝偻。
这高塔里空间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和这个不会说话的柱子,实在空旷且无趣。
这时,在那塔中间,楼梯踏踏响起。
四位军长走了上来。
脸上尽是怒气。
“城主,那林铭国实在猖狂,竟然让我们让出晨海城三分之一的利润给他们。”一位军长冷声说道。
城主便没搭理,四人便没再多话。
只过了小半天后,城主忽然收回了阵法。
而后缓缓吐了一声,像是久不开封的窗户透进的风。
四位军长紧忙上前,将他扶起。
城主双眼变得凝聚,不像刚才那般疲惫不堪“我去整理,睡个觉。”
四人一愣“那城主...林铭国的事?”
“有人要回来了,这种事还是交给她办最好。”城主说罢这话,便离开了这里。
四人先是一愣,而后便回味过来,接连松了口气。
“阵法修好了?”窦章坐在正堂里,一副疲软的样子。
旁边站在一位士兵,恭敬回道“是。”
“恩,你回去吧。”窦章随意摆了摆手。
士兵又是一礼,便退了出去。
袁柯坐在旁边,小果在他身后为他捏着肩,实在令人羡慕。
窦章不由得吧唧吧唧了嘴“那我姐应该要回来了。”
“你好像不担心你姐出事儿了?”袁柯靠在椅背上,淡然说道。
窦章搓了搓有些干硬的脸“不担心。”
“那等你姐回来,我们就走?”
窦章点了点头“得走了,要不然说不定你什么时候死了呢。”
说着,瓷器茶杯忽然扔了过来。
窦章挥手便接住,望向那边气鼓鼓的小果,傻笑了几声。
“这个扔东西和扔匕首其实差不多,重要还在手腕手指手肘三个部位。”袁柯一旁仔细的教导“你在扔个试试。”
小果哼了一声,拿起另一盏茶杯。
“等等。”袁柯忽然说了一声,回过头望着小果“现在匕首还没练好,还是练练匕首为好。”
闻声,小果忽然一笑,从身后拿出那把三十厘米长的匕首。
窦章当即怪叫一声,一溜烟便跑了出去。
“哼!算他跑得快。”小果撅起小嘴,得意般说道。
袁柯露出了笑容。
此时,一群人已经堵在了城主门口。
接连是带着兵刃的士兵,穿着和城中士兵截然不同。
几辆高大富贵马车停在门口,仿佛没人开门便一直在呆在这里,直到人老珠黄。
而在这高大门槛后的宅子里,城主此时正在睡觉...
睡得很香甜,睡得很死。
紧闭的房门,被他的妻子敲了多遍,也不见他醒来。
一群下人颇为惊慌,推测门外的人是谁。
妻子身旁陪同一位侍女。
侍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平时趾高气昂,为虎作伥的样子,此时被人堵在了门内,不由讥讽道“夫人,这门外的又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要不然叫四位军长前来,将它们轰走就是。”
这位夫人,眉间平直,眼角微微上扬,看着有些刻薄的人。
但作为城主的妻子,眼光定当敏锐“此事来者不善。切不可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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