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家可不像你家,现在还住在平层瓦房里,连个破灯泡都不舍得点。我家天然竹园,需要继续吗?收钱就好了。”
宋春贵满是揶揄的口吻,小时候他是力气称霸,现在就是用钱称霸,村里首富嘛。
他们两个在这里聊着,旁边几个游手好闲,待在村里混吃等死的年轻人也看起热闹来。
山村的日子也太无聊了,他们没有本事出去闯,这等的大戏可是不常有,是得看看。
张扬还记挂着老妈,哪里有时间和这个胖子闲扯?
要摆脱这货的纠缠,那还不简单?
“不用干活就能收钱?那太好了,我也沾沾春雨贵如油的光呗。贵哥,我妈这次医疗费差不多要小一百万,你就先借给我,我赚钱了就还,你这么有钱,不会拒绝吧。”
来借钱的?
宋春贵打量着张扬,看他满身泥泞,显然是走过来的,连车都没有,城市里一定混得极差,借钱给他?自己疯了吧。
“唉,看看你怎么混的?连给爹妈看病的钱都没有,真是让人可怜啊,还算读书读到大城市的人啊。”
“是啊,所以才要向你借啊,你看,大家都看着呢,你这么大方,不会吝啬这点小钱吧?”
张扬装着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宋春贵见状,觉得不能和他再聊下去了。
“当然,当然,不过我一会有个牌局,你的事情等会再说吧。”
说完,宋春贵便扬长而去,还哼着小曲,得意莫名的样子。
要想让人躲着你,借钱就可以了,这招无论是对亲朋好友,还是恶意接近的,都是无往而不利。
耳根清净了,张扬便对着四周那群同乡挥挥手,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家里。
那是一座土窑房,屋顶的瓦片都破碎了,只用一些茅草盖着,而家中依然是那扇木门,屋子里照不到阳光,黑漆漆的,连灯火都不舍得点。
张扬疾步走了进去,而看到母亲白发苍苍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忍不住低唤一声,便扑到了床边。
张桂兰已经病了一年多了,一开始害怕张扬担心,便一直没跟他说。后来实在病重,家里拿不出钱了,张大山便跟儿子说了。
后来断断续续看了几个月,张桂兰看着每天做检查,挂盐水用药,几千几千的钱花出去,心疼得不行。
现在,医生直接告诉她这里治不了了,她也不想在医院继续浪费钱,便执意要回家养着。张大山拗不过她,便同意了。
张桂兰虽然躺在床上,但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张扬,此刻看到心心念念的孩子终于回来了,眼泪终于憋不住,流了出来。
“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孝,让您受苦了。”张扬抚着张桂兰发白的头发,看着她消痩得脱相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
张桂兰颤颤巍巍伸出手,摸着张扬的脸,声音低幽地说道:“儿啊,你回来了也就这六个字,张桂兰便哽咽起来,此刻她只有五十多岁,但看起来却好像快七十岁的模样,形容枯槁。
“昊昊,你刚回家,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煮了面,你先吃点吧。”
这时,张大山从厨房出来,端过来一碗面。
张扬却还在和张桂兰说话,见到这碗父亲做的面,不禁升起一种伤感。
“我不饿,我想先看看妈妈的病例。”
就在张大山将病历拿来递到张扬手里时,张桂兰还倔强道:“儿子,妈妈没事的,休息休息就会好的,你不要担心。”
哪能没事啊,看气色明显是病入膏肓的感觉。
但张扬还是回道:“嗯,我知道,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一辈子的风浪都过来了,这点压不垮您的。”
张扬一边看着病历,一边观察着张桂兰的气运,一棵小草尽管浸染在黑色液体中,但依然倔强地生长着,迎向阳光。
不过,她的气运值是3500,为什么一辈子与人为善,凭着自己努力生活养家的她,会遭遇如此厄运值?
经历了气运之争的张扬,基本已经摸索出,每个人的机遇和福缘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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