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冻得瑟瑟发抖。
牙齿打颤。
就在这时,更加惊悚的事发生了,棺材板自动合上,光线消失,里面一片漆黑和寒冷。
严卿尝试唤出业火,可行不通。
在这口棺材里他像一个无力的孩童似的,除了躺在这具冰软尸体上什么都做不了。
“吻我。”
那女声又在严卿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急切感,距离如此之近,仿若在舔舐他的耳朵一般。
滚!
女人,别过分!
严卿恼羞成怒,他决定反抗,不能让这女妖婆得寸进尺。
身为一个男人。
一个七尺男儿。
怎能一直让一个凉透了的女人牵着鼻子走,玩弄于股掌之间,严卿也是有脾气的。
他抬起手,吃力地撑起身子。
可黑漆麻乌的,棺材里本来空间就促狭,他的手无意地按在某个柔软耸起的部位。
不按不要紧,一按严卿的身体像触电一般,顿时无力地瘫软下去,嘴唇和对方嘴唇相贴。
霎时间。
那具女尸猛地一颤。
严卿只觉有一股无穷的抽力正从对方的朱唇上疯狂抽取着他体内的某种能量。
这种感觉就像某个女妖精在吸收他的精气一样。
严卿大怒。
想要与对方红唇脱离,可根本办不到,此时,两人的嘴像用胶水黏住一般,无法挪动分毫。
“混蛋!”
“停下!”
“你这个女妖婆!”
严卿心中咆哮,双手因为愤怒这会儿也有了一些劲道,胡乱推着抓着对方的身体。
但不管他如何做,根本无法阻止这个过程,那女的啥都不管,就一个劲儿的吸。
吸!
吸!
吸!
严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越发虚弱,越发无力,从之前的狂抓乱拍,变成了无力地抚摸。
同时。
他骇然发现,那具与他相贴的女尸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柔软,到最后要把他身体点着了似的。
严卿从来没体验过这种高温。
他的业火足够热了吧?
可跟此时比起来连万分之一都不到。
严卿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丢进了太阳中,承受着太阳中那千万度的高温,要将他融化!
从头到唇。
从胸到腹。
从大腿到脚。
全身都是!
对方是如此贪婪,无底洞一般,严卿大脑缺氧,头晕脑胀,眼冒金星,虚弱不堪。
直到此时,那毛耳女人才意识自己太用力了,她不舍地松开嘴,旋即爆喝一声。
棺材登时支离破碎。
“老娘我复苏了!”
声音激动又豪放。
此刻的严卿正瘫在对方脚下,昏昏沉沉地望着这个女人,他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
尽管之前在棺材中他已见过这女人的全貌,可出了棺材,对方形象气质大为一变。
那是一个婀娜玉立的女人。
紫红衣裙飘飘。
翩若惊鸿。
她的玉手细长纤美,每个指甲都涂着紫红色指甲油,头上一对紫红长耳正在峭立着。
毛茸茸的,像兔子或者狐狸的耳朵。
现在。
一只紫红翅膀从她身后舒展开来,那翅膀很大,几乎能将她的整个娇躯包裹住。
但也只有这一只。
没错。
单独的。
她的肌肤也不再煞白,而是红润如玉,充满了活力。
严卿坚信,对方躯体上的每一丝红润都是他被无情剥削的最好证明,真是艹了狗!
在现实社会他有多痛恨资本家,在这里他就有多痛恨这个毛耳女人,老妖婆,变态!
此刻,毛耳女人正抚摸着自己那富有弹性的脸颊,舔着红唇,似乎在回味之前的味道一般。
只不过有点不应景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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