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慧生还在无厘头的想,现在人的品味真的太让人无语了,居然有人会收藏老妈的画作。
是不是因为母亲的画作总会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荀慧生清晰的记得网上曾经有人留言说母亲的画作是童真的渲溢,是人性经过喧嚣之后对于心灵的一种洗礼,是赤子心中爱的呼唤,是人性中最闪光的那一霎那。
对于网上那些贴子,荀慧生一向不感兴趣,可是,有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上网浏览一下关于母亲画作的一些最新动态。
那些动态越来越雷人,有人甚至于信誓旦旦的说,能够创作出这样画作的人,一定是一位绝世好女,她胸怀宽广,悲天悯人,如圣洁的玉莲,出污泥而不染,如幽谷中的雪莲,历酷寒而弥香!
每当看到这样类似的言论,荀慧生就忍不住想笑,然后,更是一阵莫名的失落。
然而,当网上一个个的论坛上充斥着这样的言论,终是会给人一种三人成虎的感觉。
荀慧生终于有点迷惘了,他忽然发现,母亲的形象在自己的脑海中竟然变得越来越模糊。
直到来到飞鹰岛上,荀慧生忽然发现,达利米人精心研制的能量发生仪,其核心部件悬浮器竟然与母亲蜡笔画中的形象那么的相似,这绝对震惊到了他。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考虑,这些核心悬浮器,都是无比的精密,可以说是多一分则显累赘,少一分则无法达到既有的要求。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巧合。
也正是从那一刻起,荀慧生开始怀疑母亲不那么简单了。
特别是当八爪蝙蝠怪突然出现的时候,荀慧生完全可以说是震憾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这个怪物阿福绝对不可能是母亲凭空想象出来的,她那些画作中,八爪蝙蝠怪的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的逼真,那么的生动,几乎是呼之欲出。
难道母亲真的与这个怪物有过接触吗?
荀慧生一阵茫然,父母只是最朴实的农民,又怎么会与这个传说中的怪物有所交集呢?
“难道父母一直在隐瞒自己什么吗?”荀慧生不禁冷汗涔涔,“不,不可能,父母他们怎么可能会瞒我呢?他们又能有什么可以隐瞒自己的呢?他们就是一对实实在在的农民啊!”
然而,荀慧生却无法解释发生在父母身上的这一切。
父亲挥舞大掀的神威形象,现在是那么的清晰,那一道道的轨迹,无一不是出人意表,大掀所铲落的一根根触手,仿佛就在眼前。
荀慧生不知不觉的将青花凝结起来的大掀按照父亲的样子铲向一丛触手。
这些触手的前端都被几十只老虎死死的咬住,老虎在子母铖的能量摧动下,居然将几十根触手扯得笔直。
荀慧生的青花大掀硬是穿过阿福层层叠叠的幽灵气息,铲向几十根的触手。
“叮叮当当!”一阵密集的响声过后,几十根的触手一起折断。
触手前端那一只只巨大的吸盘立即滚落在地上,又是一阵嘈杂的叮叮当当声,竟然是掷地有声。
罗斯狼忽然一拥而上,几只狼扑向一只吸盘,锋利的牙齿到处,立即将那些吸盘撕得粉碎,然后急不可待的将之吞入口中,脖子一仰,硬是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直咽得它们一个个直翻白眼。
荀慧生又好气又好笑,本来,阿福那只象鼻腿在罗斯狼的一番撕咬之下,堪堪就要折断,现在,它们却将之弃去,一起去抢食那些吸盘。这不是功败垂成吗,这些狼崽子,也太没有职业操守了。
看来,这些罗斯狼苦斗一天,在没有沙蟹补给的情况下,它们真的是很疲累了,在美食的诱惑之下,偶尔不坚持原则,也是情有可原的。
阿福再也不会想到,那个奇特的青花大掀居然可以一举铲落它无数的吸盘,它剧痛之余,竟然感到象鼻腿上的压力一松,不由既惊又喜,“这些蠢货,终于放开了我的象鼻腿,这下老子就可以翱翔于九天之上,从上向下来辗压你们了。这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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