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庸人,只会模彷他人,难道我秦国的臣子不会模彷吗?难堪大用啊。”
秦君对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好奇心。
接下来,他传召了甲士,并命令道:“将那耿击杀了,再把场内的宫娥与小臣杀了,他和寡人的谈话,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甲士:“遵命。”
秦伯又看着白丁戊,于是意味深长的说道:“白大夫,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
白丁戊默默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此时,秦君身边的宫娥却听的心有些慌了,君上要杀她们?
她们只不过是凑巧在场啊。
“君上饶命,君上饶命,今天的话婢是一点都没听到啊。”那名宫女立刻下跪,向着秦君祈求饶命,神情恐惧,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现在就将她们杀了。”秦伯有些不耐烦,不想听她如此聒噪。
秦伯不为所动,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他知道,不管那公子獳究竟有没有被耿击刺杀成功,自己都不能掩饰掉耿击的存在。
也掩饰不掉!
晋国很有可能以此来作为借口攻打秦国,他才刚刚继位,并没有稳固人心,如果今年就要打一场大战的话,结果必然会失败的。
所以倒不如杀掉耿击,将他的人头送到晋国,能够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他和耿击的这段谈话,不用担心被传出去,毕竟在场的人都得杀掉…
秦伯打了个哈欠,回到寝宫去。
耿击被带到了驿馆。
他正在为自己得到秦君的青睐而感到高兴,在晋国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邑宰,在秦国如果真的带领秦国富强起来的话,他就能成为大夫,如果成果斐然,那么客卿也是有可能的。
复仇颠覆晋国,指日可待。
不久之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耿击正陶醉在喜悦之中,这敲门声倒是把他给惊醒了。
“秦君让我给你送点东西。”门外的人如是说道。
“难不成秦君觉得我一路颠簸,送了些美人?”耿击想着,打开了门。
就在他打开门的时候,一把剑穿透了他的身体。
耿击可是眼睛瞪得非常大,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甲士,但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甲士的嘴角勾起了一起笑容:“秦君让我送你见昊天上帝。”
耿击满脸疑惑,脖子上再次挨了一刀,终于倒了下去。
甲士让驿馆的仆人们,将耿击的尸体清理干净,砍下头颅装在了一个盒子之中。
……
半月后,胥克持着晋国出使的节杖来到了秦国,准备拜见秦君。
“外臣胥克,拜见秦君。”
“哦,原来是晋国的卿士,如今来我秦国,所谓何事啊?”
胥克脸上露出了和煦的微笑:“不瞒秦君,胥克这次出使,是因为我国有一人,刺杀了太子獳,畏罪潜逃来到了秦国。”
秦君:“这人是谁?竟然如此大胆,敢刺杀晋国的太子?”
“此人名唤耿击,是耿邑的邑宰,先前是赵氏的家臣,此次太子獳前往耿邑查看情况,被他所刺杀。
但是好在太子身边的人奋力救下,现在毫发无损,他命令臣来到秦国找回耿击。”
秦伯得知公子獳没死,于是心中就想着,以后秦国可以照搬晋国的政令了。
但他还是装湖涂:“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人来到了我们秦国呢?有什么证据呢?”
“我们耿邑的庶人,见到他坐着船南下,既然他是逃亡,而且是带着一家子逃亡,必然会选择最近的国家。所以我们就找到这里来了,秦君可以看到此人,请帮助我们搜寻。”
“此人疯癫,自己刺杀太子,却让手下诬赖是我刺杀的,我也对这个人痛恨非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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