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也是个爱喝酒的,当即大喜,“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来人,上酒!”
……
这场推杯换盏持续到半夜,才堪堪结束。
王煜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单手支着眉心轻轻的揉,抬手唤来暗卫,让暗卫把睡得人事不知的苏轼抬下去。
苏轼这酒量还真不是盖的啊。
王煜有些无奈苦笑,还好孙尚香给他送来的药酒度数似乎并不高,不然他早被苏轼喝趴下了。
但饶是如此,王煜还是有点上头,觉得眼前的世界都在晃,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就是——“墙走我不走”吧。
义妁刚推开门,就先被满屋子酒味呛得皱起了眉。
然后她就看到了趴在桌案边上,似乎已经喝傻了的王煜。
义妁:……
她早晚得扎的他不敢再喝酒。
却还是轻叹一声,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脉。
见不仅没有异常,似乎还有好转的趋势后,义妁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王煜挪回榻上。
翌日,王煜是被门外的喧哗声吵醒的。
王煜揉着眉心,抬手召来暗卫,
“是何人在吵闹?”
即便孙尚香送过来的药酒后劲儿并没有那么大,也不会头痛,但是醒太早了还是会晕乎乎的。
王煜有些不愿睁眼,只听暗卫不带一丝感情的回应:
“是貂蝉姑娘养的花,被别的婢女折了,她们二人就闹起来了,红芸去苍霖院安排宇文宏骏的事宜,暂时不在府中。”
“嗯。”王煜应声,一时心情复杂。
是他破例让貂蝉在外院打理植物,红芸不在府中,别的能管事的婢女,也不敢管听竹苑之内的婢女,暗卫只受令盯着貂蝉的行事,但是却是不能随意插手的。
王煜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明显被换过的衣裳,随口问暗卫:
“昨天我喝醉之后都有谁进来了?”
“是义妁姑娘,她过了一会儿之后还让婢女来收拾桌案。”
暗卫看着王煜顿时就一言难尽的脸色,没敢说话。
王煜暂且把义妁来给他换过衣服的尴尬搁置,听着外面愈演愈烈的吵闹,不情不愿的起了身,“走吧,随我去看看。”
王煜带着暗卫出门时,貂蝉正在内院门口附近,和另一个婢女争执的面红耳赤。
貂蝉手上捧着一个花盆,但是上面只残存了几个花枝,显然是被人折了。
“大人!你给奴婢做主啊大人!”
一见王煜,刚刚还柳眉倒竖的貂蝉面上顿时满是委屈,捧着花盆,又柔又媚的桃花眼里漾满水光,可怜兮兮道:
“这花奴婢可是精心照顾了好些天,想带来给大人的,哪成想竟被她毁了去!”
那婢女当即反驳道:
“你当大人什么来路不明的花都要吗?万一有毒怎么办?”
这不仅在嘲讽貂蝉照料的花,也是在嘲讽暗示貂蝉的身份,和她最近得到的进入听竹苑外院的特权了。
王煜有些头痛,本来昨晚就喝了太多酒,大清早的又被吵闹,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架不住。
送早膳的婢女都还没来呢,这俩人先在他门口吵上了!
而且,这俩人的身份,可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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