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秘伤心地道:“那些奴隶主们害怕了,悍然抓走了咱们的朋友斗士纳尔逊。世界各国都已派人前去斡旋,我也要随着大领导去斡旋和观察。”
“那,我送你到机场。”何雨水伤心道。
“好吧,咱们走吧,飞机两小时后就要飞往比勒陀利亚。”
想到爱人在20个小时以后,就要站在非洲最南端的好望角,在世界最瞩目的地方,不禁既激动又伤心。
何雨柱担心何雨水,首都机场可太远了,也跟着上了汽车。
刚出门才发现,门外竟有一群黑漆漆的兄弟!
一辆中巴车驶出东直门,奔驰在夜色中的机场路上,
这条在90年代依旧使用的国宾大道,东起首都机场,西连东外斜街,是电视里出镜率最高的唯二的两条马路。
路边种植着挺拔的白杨、绿柳,以及塔松,沿路开满鲜花,绿化都是特别维护的,十分整齐,一辆辆宽阔气派的359路公交车,疾驰而过,
现在没有白天在马路两侧手执鲜花,载歌载舞,热情洋溢的少先队员,
驾着马车,或者开着手扶拖拉机,悠然行走在机场路上的顺义公社的社员,啃着新鲜的玉米棒子,也热情的向每一辆汽车招手。
但范围更加热烈。
一秘带领黑兄弟在车上载歌载舞,唱起了由诗人袁鹰作词,王莘作曲的,那首广为传唱的悠扬乐曲。
“我是一个黑孩子,
我的祖国在黑非洲…
黑非洲,黑非洲,
黑夜沉沉不到头…”
“外国来的老爷们,
骑在我们的脖上头,
这帮走了那帮来,
强盗瓜分了黑非洲…”
何雨水唱着黑非洲,心中感慨不已。
她心里十分不舍,爱人投入波澜壮阔的黑非洲,
卷入风起云涌的斗争的海洋,不知将来何时再能相见。
车停在那顶部写着“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的老候机楼,
一秘小声道:“坏了!我去找你,结果来晚了!走,我带你去坐滚梯,呆会你可别害怕。”
带着雨水,走上一部自动滚梯,面对不断转动的楼梯,何雨水无处下脚,竟吓得不敢上,一秘轻笑,将她扯了上去。
何雨柱无奈,雨水什么都没见过,真是太可怜了。
当一秘到达停机坪时,一架巨大的喷气式飞机,涂刷着民航208号机的标志。
机舱舱门那位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脸容瘦削的老者,他面容和善,并没有因为迟到而责怪,还向下面的一秘和所有随行人员挥手致意,
下面的工作人员一片激动,纷纷挥手还礼。
连下面的黑妈妈都跳起了舞蹈。
何雨水激动之余,却留下了眼泪。
一秘拉了拉何雨水的手,交给何雨水一个漂亮的外国笔记本,便赶忙向飞机奔去。
一秘隔着机舱舱门向何雨水挥手告别,何雨水恋恋不舍,呜呜地哭了出来。
何雨水打开笔记本,扉页上是一秘赠给雨水的小诗:
“当我被迫不卷入这大千世界的时候,
我大声说,我热爱你!”
后面记载了几十条城市的收信地址和电话。
“开罗,坎帕拉,布拉柴维尔,达累斯萨拉姆,比勒陀利亚…”
何雨柱道:“放心吧,这些内容应该是不能外传的,他已经把你当家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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