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建筑,极度压抑的气氛,还有时不时射来的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两人背后有点发毛,直呼幸好不是晚上来的。
问了几个日向族人之后,这才找到了日向夏的家,居于族地的角落,房子不算而且打扫的非常的干净。
“叮咚”按响门铃,走出了一个有些酒糟鼻的中年白眼大叔,醉醺醺的还提着一个酒瓶。
额头上的绿色笼中鸟咒文毫不介意的暴露在外。
“喂,你们什么事啊!”
“酒鬼老爸。”两个人互看一眼,暗笑。
“那个我们是日向夏的同学,今天是分班的日子,日向夏为什么没有去班里啊。”羽洛开口道。
“哼,她不当忍者了,你们回去告诉老师好了。”夏爸冷哼一声。
“呃”虽然之前都是开玩笑的猜测,真的听到这么说,两人还是愣了一下。
“为什么啊”惠比寿问道。
“就那点本事,上战场送死去吗?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指望她养老呢!”夏爸嗓门有些大了,甚至引来了几个邻居的白眼。
“那个,我们可以见一下夏吗?”羽洛觉得这应该不是日向夏自己的决定。
“不在!请回!”说着夏爸生硬的就关上了门。
“一定被捆在地窖了!”
“卖去宗家当女仆了!”
“上去看看?”羽洛两人互看一眼,胆子很大。
轻轻的跳上了二楼的,蹲在露台上敲了敲窗户,轻喊:“夏酱?夏酱?在咩?”
过了许久之后,日向夏才有些犹豫的打开了窗户,眼角还残留着未擦干的泪珠,对着两人轻微欠身:“羽洛君,惠比寿君。”
“你这是”羽洛一眼就看到了日向夏房间里正在整理的衣服。
“我我要去宗家服侍”日向夏有些难以启齿。
羽洛不露声色的用手肘捅了捅惠比寿,暗暗比了一个一千两的手势。
他早就知道,日向夏在原著里就是负责照顾雏田和花火的女仆人。
“啊!不是吧,夏酱,你真的不当忍者?要去当女仆?”惠比寿眼神绝望。
“我没有忍者天赋。”日向夏咬紧嘴唇,忍住眼泪。
前一天,自己还是自由的学生。
后一天,就要去服侍别人,这种差距让她非常崩溃。
“才不是啊,我们的两次任务,夏酱做的不是非常的好吗!我从没见过这么出色的侦查忍者。”羽洛也喊道。
“”日向夏没有说什么。
“就是啊!女仆是没有前途的!除非穿蕾丝!”惠比寿夸张道。
“命运掌握要在自己手中啊!抗拒包办,为自己的命运再抗争一次啊!我看得出你真的很想当忍者啊!”羽洛鼓励着。
“我”日向夏还在犹豫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怒吼差点把两人吓掉下去。
“喂!两个浑小子!你们跟我闺女说什么呢!”夏爸举着酒瓶站在院子里怒吼着。
“别误会”
蓬!一个酒瓶砸了上来,擦着羽洛的身边的粉碎。
“啊不是!”
蓬!又是一个酒瓶。
“喂,空酒瓶能换钱的,一个二十两呢!”
蓬!
“你们下不下来!”
“下来,这就下来”羽洛和惠比寿赶紧往下跳。
“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夏爸吓唬着举起酒瓶。
“是是是!”羽洛打算晚上再过来碰碰运气。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轻柔却坚毅的声音。
“父亲大人!我想当忍者!”
“请继续让我当忍者吧!!”
回头一看,日向夏就这么跪在她父亲的面前。
“白痴!你知道什么是战场吗?你以为战场是学校里过家家吗?出去十个人回不来九个才是战场!”
“就你这点本事,刚上去两天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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