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签到的时候,杜守义正和宁建国练着呢。
现在宁建国缺个陪练,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两个同龄孩子一起练。但是杜守义这里没合适人选,他也不想这么早把马迦普及出去。没办法,只能自己辛苦点了。
“好了,建国。休息一刻钟,喝点水。”
宁建国一听这话,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高强度地训练可把他累坏了。虽然今天才第二次,他却明显感到自己变强了。
杜守义披了件衣服出了门,刚走到大门口正好遇上何雨柱和冉秋叶有说有笑地进来。两人已经领了结婚证,就等着一个礼拜后办完喜宴搬一块儿了。
“呦,领导,这怎么话说得?怎么能麻烦您亲自来接我们?”何雨柱见了面就乐呵呵的挤兑道。
杜守义现在朝九晚五,跟龚小北这些行政一个上下班时间。两人一块儿进进出出的,把何雨柱看得眼热得不行。
“冉老师,该教育教育,该罚跪罚跪,千万别心疼。搓衣板坏了没关系,我们家还有。”
“好,那就每天增加一小时。”冉秋叶现在和杜守义熟悉了,也笑着开起了玩笑
三个人说笑着来到了后院。把龚小北和宁伟支开后,杜守义不用几分钟就换完了床。大小尺寸正好,看来系统还真是为龚小北量身打造的。
南房堂屋现在改练功房了,四个人到午饭时要回北房。过了好一会儿龚小北才发觉自己的床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换掉了,怪不得她一进屋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什么时候换的?”摸着软软的床垫她有些惊喜。
话一出口她自己想明白了,原来杜守义让她和宁伟去看看建国是为了这个。不过这床真软和,惹得宁伟睡上去就不想下来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靠胡同的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这还是龚小北搬来后的第一次。
这道北门只出不进,除非遇上顾玲这样提前说好的,那也得龚小北或者杜守义亲自去接。这时敲门的一定不是熟人。
杜守义道:“你们待着吧,我去看看,正好把菜取回来。”
当他打开房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老头,老头个子不高衣着有些破旧,见杜守义出来他连忙赔了个笑脸问道:“请问吴友才还住这儿吗?”
“这儿没这么个人。”
“吴友才啊?就是做裁缝的?”
杜守义这才恍然大悟,道:“您说的是裁缝啊。听说早几年就回老家了,您上街道打听打听吧。”
“哦哦,谢谢您了。”
老头很客气,陪着笑脸道了谢。不过他也没问杜守义街道在哪儿,离开的方向也和街道正相反。这反常举动让杜守义觉得有些奇怪。
目送着老头在胡同口消失后,杜守义马上跟了上去,他担心这是哪家不开眼的混混派来踩点的。
老头出了胡同然后到起重社叫了辆车,讲好了价坐着走了。杜守义不能再跟了,家里还有三张嘴等着呢。不过这个起重社的爷们儿就住在胡同里,回头要是有空,倒是可以问问他。
到了下午杜守义还记着这件事,看看时间还早他去起重社走了一圈。一打听原来那位‘板爷’胡师傅已经收了车去小酒铺喝酒了。
京都的小酒铺多如繁星,它们多是杂货铺兼营着。里面卖着散装的白酒、豆干、花生米、糖果。原来还有肉皮冻卖,这两年肉不好找也没了。
六一年年头开始买个葱姜都要票了,但这样的小酒铺却是为数不多不用凭票的地方,所以很受胡同里‘酒腻子’的欢迎。有些人早上一开门就在那儿坐好了,一杯七分钱的红薯烧酒能喝上半天。
板儿爷胡师傅好这一口,收了车总习惯到这里来喝上一杯解解乏。当杜守义找到他时,他一两烧酒已经快见底了。
“胡师傅?喝着呢?”
“呦,杜守义啊?你可是稀客。”
杜守义笑着在他身边坐下,递上根烟道:“向您打听个事儿。今儿中午您拉了个干巴老头,个儿不高,还戴着顶毡帽,您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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