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恶、王弘及傅弘之三军合拢,势如破竹。司马休之中军再次被打残。
司马休之心知大势已去,与鲁轨惶惶然,急急汇聚了几千人,真正往外城奔逃亡命而去。
刘藩军路遇神烈军中军大批溃兵,为防被冲乱,令庾飞白驱开乱兵。他本人则急往乱军中心赶去,欲止住出逃的司马休之。
“谯敬王,此时出城,欲往何处?”刘藩远远看到司马休之,拍马冲了过去。
“刘使君!鲁轨,放他过来。”司马休之挥手,止住欲拦截的鲁轨和亲卫。
“谯敬王,皇室临难,陛下危在旦夕。王爷不思保全祖宗基业,护驾勤王,匆匆欲往何方?”刘藩厉声质问,毫不客气。
“刘使君,本王血战至今,损兵折将。现兵微将寡,无力回天,只得先往荆州令兄处,再图良策。使君忠心耿耿之人,何不与我同往?”谯敬王司马休之反劝刘藩,完全不计较他的无礼冲撞。
晋室危难,江山飘摇之际,忠肝沥胆者愈加可贵。
“陛下和琅琊王尚在宫中,我等臣子怎能弃陛下与不顾?惟血溅五步,保陛下不失!谯敬王无君无父,忝为宗室,我刘藩羞于你为伍!”刘藩叱道,转身策马扬鞭而去。
司马休之面色一阵白,一阵青,心中犹豫不定。稍顷后,终是摇头叹息一声,与鲁轨领军杀往城外。
死有轻于鸿毛,亦有重于泰山。勾践卧薪尝胆,方灭吴国。忍辱负重,方有晋室再起之机。
神卫军中军大营,王镇恶、王弘、傅弘之三军大胜后,将那些被缴械的溃兵集合一处看管。
三人互一商量,便由王弘领本部兵马,奔宫城而去,支援太尉大军。
追龙者,须见龙。否则,将来那从龙之功,何处讨之。
王镇恶乃太尉嫡系,又兼另有使命,自是去追击司马休之。
傅弘之心中只想报仇,闻王镇恶追杀司马休之后欲去刘藩府中拿人,便与王镇恶合兵一处。
二人领了近万大军,浩浩荡荡追击司马休之而去。行不多远,便见前面大道之上,迎面冲来近千披甲精兵。
当先那人骑坐赤色汗血宝马,身被金漆铠甲,头戴红色虎头兜鍪,持戟带剑,不是他人,正是刘藩。
傅弘之追随刘道规多年,自是认识刘藩。刘穆之向他说过刘道规死前的情形。
刘道规便是和刘藩饮酒后,中毒而死。酒乃大将军亲兵统领刘觅准备,大将军和刘觅自不会下毒,当时只有敌对势力的刘藩在场。
有动机,有机会!毒必是刘藩所下!大将军好心救友,却落得如此下场。傅弘之早认定那刘藩害了大将军刘道规性命。
待见前方是那刘藩,傅弘之怒火中烧,拍马挺枪上前,大喝一声:“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刘藩,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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