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
两人的气血狂暴绞斗,体魄蛮横撞击。
凶虐的拳意涤荡四周,掀起阵阵狂风,裹挟尘土弥漫。
这是最原始的战斗,最野性的交锋。
拼的是毅力,斗的是凶性。
犹如两头饥饿的猛兽,为了仅有的一块食物角斗厮杀。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见习灭堕者们带血躺地,表情痴呆。
以前的他们何曾见过这般劲爆的战斗场面?
他们和先遣军战士交手之前,虽自忖会落败,但作为年轻人,心里总归有几分傲气,觉得对方再如何强,他们也能坚持几招。
可甫一交手,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
错的很离谱!
他们和先遣军战士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不仅仅是修为上的差距,还有武学的参透程度与咒术的开发与运用水平上,都有着巨大的鸿沟。
先遣军的武者,举手投足间武意凝炼,牢不可破,体魄凝炼浑然一体,坚如磐石。
先遣军的咒师们,诅咒能力收发自如,操控水平至纤至悉,神乎其技。
对比之下,他们就像个玩水枪的小朋友,而先遣军战士们则是精通枪械的特种兵。
差距之大让人绝望。
面对先遣军战士的攻击,他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基本都在一招之内败北。
纪寒这等咒武双修的人,也不过是坚持了两招而已。
众人心里茫然自失,开始扪心自问,一个月的时间,他们真的能达到坚持一百招的标准?
怀揣着这样想法。
当他们看到另一个同省的见习灭堕者,和先遣军战士肉搏互殴,不相上下时。
那震撼程度,直接刷新了他们的世界观。
战斗的场面让他们的灵魂都颤动了起来。
同样是第一境初期,为什么他们被一招击败,而此人却能和先遣军战士打的旗鼓相当?
“他...为什么这么强?”
纪寒躺在地上,红着眼睛望向肉搏的两人。
经过了短暂的震惊后,他心里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他知道,经此一役后,对方的名号绝对会响彻整个蜀省,乃至全国的灭堕者系统。
以后每当他遇到陌生的灭堕者时,恐怕与他交谈几句后,便会把话题落到王落身上。
只因为,他和此人是同一届。
不仅是他,这一届所有的见习灭堕者,光芒都会被对方遮盖,沦为背景板。
这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如刀剑戳他的心窝子。
“为什么他要和我同一届?”
纪寒心里嘶吼。
早知如此,当初在地表之时,他就应该发动教习将此人扣押,甚至搞掉他的考核资格。
然而。
这个念头刚升起不到一秒。
纪寒便颓然的意识到,待考区那些贪生怕死,惜命势利的教习根本奈他不何。
难怪此人在待考区完全无视他都统之子的身份,也根本不把教习放在眼里。
因为对方有掀桌子的能力,有把事儿闹大的底气。
蓉城训练营的教习们拦不住。
他爹纪都统也压不住。
不仅是因为足够强。
还因为,占理!
他这种小有背景,却不够硬的纨绔。
最怕的只一种人,就是既有实力又占理的人。
场中。
王落催发燃身诀,燃烧自身气血。
这导致他的气血消耗急剧加快。
表面上看似他和对方势均力敌。
实际上,他一直处在弱势。
每次他需要挨两拳才回击对方一拳。
而且,黝黑青年不论是气血的储备、质量,还是体魄的力道,都强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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