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看到魏兄,心里一时高兴,疏忽了二位,请见谅,见谅!”来人不好意思道歉着。
“了解了解!不必放在心上,经常听魏先生说起你,性情中人,明白明白,”程处超微笑着说道。
“大家坐,坐!”房玄龄招呼大家坐了下来,继续说道:“魏兄,最近可好,我们已经号几年没见了吧,想当初你们意气相投,想见恨晚,一起谈天谈地,仿佛就在昨天,没有想到一去就是几年了,”房玄龄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光,回味无穷。
“房兄,是啊,到处我们俩是何等志向,只是没有想到朝廷越来越衰败,杨广越来越横征暴敛,导致现在民不聊生,天下各地纷纷揭竿而起,皇朝倾覆在即啊,魏征恨恨的说道,恨杨广的不作为,恨自己无用武之地。”
“是啊,想当初还说杨广是明君,能君,有远大抱负,都想投于其麾下效力,唉,没成想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房玄龄也是无限感概。
“不知魏兄到我隰城县是有何贵干,”房玄龄知道魏征不可能是专程来看他的。
魏征也没有正面回答,“房兄,你现在是隰城县县尉,你觉得朝廷还有救吗?觉得现在朝廷能平乱吗?”魏征就这样直视着房玄龄。
“额!到底什么意思啊,这么久没见就问我这个?干嘛呢你?”房玄龄心里嘀咕着。
房玄龄看向魏征,虽然一肚子疑问?但还是对着魏征说道:“现在朝廷是不可能平定了叛乱,各地纷纷造反起兵,杨广已经对朝廷对天下失去了掌控,百姓也对杨广,对朝廷失去了信任,所以大隋朝很大可能要亡国了,除非杨广继任者有着非常强的能力,知人,识人,信人,敢于用人,要不然大隋要结束了,”房玄龄无限伤感,又感觉有点可惜,大隋大好的基业就这样被毁了,心里深深的叹息,对大隋还是有太多的眷恋。
“让魏兄笑话了,说多了说多了,”房玄龄摆了摆手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感情。
“哪里哪里,房兄说的对,无论是谁生在大隋肯定是不希望他就这样消亡,主要杨广太自大自傲造成的一切,也是咎由自取,”魏征现在已经有主了,早已经看开了。
房玄龄也不知道魏征来这的目的,就和魏征慢慢的聊着,还不是观察着另外两个年轻人,特别是那个被魏征说是公子的人,看他安静的坐在那里,不急也不燥,只是微笑的倾听他们俩的谈话。
“房兄,实不相瞒,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魏征看到谈的也差不多了,就直接告诉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哦,我?魏兄说笑了,我又不是黄花闺女,我有什么?”其实房玄龄在谈话中已经有了些猜测,就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房玄龄摆摆手,摇了摇头。
“哈哈,房兄,说笑了,来!我正式给你介绍下,”魏征站了起来走到已经站了起来的程处超身边,“这是我的主公,程处超程公子,”对着房玄龄大声而有不失稳重的说道,眼神中自信与高傲。
哦!房玄龄有些意外,魏征的能力他了解的一清二楚,怎么会委身于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呢,这个年轻有着什么样的魔力?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是哪方势力,房玄龄暗自思考着。
“不错,我是程处超。”程处超说道
眼神示意李成去把人关上,房玄龄也没有在意,看着这个年轻人,看看他接下来说些什么?
“我来自瓦岗寨,”程处超脸带着微笑盯着房玄龄。
确实,房玄龄心里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来自瓦岗寨,他以为面前这个年轻人是来自哪个门阀世族,确实听惊讶的,只是一瞬间就平复了心情。
“瓦岗寨,瓦岗山贼竟然来我隰城县?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是大隋治下?不怕我把你们抓起来吗?”房玄龄满脸笑谑,不过没有任何抓人的动作。
“不错,我们就是瓦岗山贼,至于现在的天下还是不是大隋,未来搞不好天下就是我们瓦岗寨的呢,”程处超很是不屑,也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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