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手下的兵,就这么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心里舒服?”
刘师知对杜僧明现在的心态感到十分好奇。
杜僧明笑呵呵的答道:
“那又如何?何况人家也没说错,他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杜僧明说着还特意往萧摩诃那边瞄了瞄,见其正在痛打熊昙朗,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指着萧摩诃对刘师知说道:
“你们北楚倒有意思,做什么都跟人家反着来,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先让熊昙朗归心么,也好借此迅速掌控澧州,怎能反而对他下重手呢??”
刘师知闻言,也往萧摩诃那边扫了两眼,撇嘴道:
“由得他去,这小子只有主公能教训得了他,其余人无论如何说,他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若想揍人,那就让他揍个够,只要没把人打死,那便相安无事。”
几乎跟刘师知想得一模一样,旁边昌义之正在不断的劝阻萧摩诃,让他别再折磨熊昙朗了,可后者压根听不进去半个字:
“元胤,不可再动手啦,再打,人就没啦!”
“死了那么多弟兄,怎能不出这口恶气??”
萧摩诃说完又是一脚揣在熊昙朗身上,打得后者不断在地上哀嚎,连诸葛孔明都忍不住把身子转到了一边,不过他依旧没忘记华阳交待给他的使命,最终还是侧过头对萧摩诃说道:
“这打仗死人本就很正常,你心疼麾下士兵伤亡本是一件好事,可这未必不是你平时训练懈怠的缘故,所幸伤亡不大,又何故再为难一名阶下囚??”
熊昙朗听后,连连大叫道:
“这位先生说得是,你怎能迁怒于他人?两军交战,生死各有命,我澧州将士也死伤不少,怎不见我朝你撒气?”
“因为你打输了呗!”
萧摩诃又是一脚揣在熊昙朗的屁股上,骂骂咧咧道:
“你说你没事叛什么乱?早早投降我北楚多好?当初我萧摩诃在你手底下担任校尉时,也没少被你穿小鞋,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诸葛孔明与昌义之二人听罢登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厮是在公报私仇,脸上顿时对其充满了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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