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嗅着这药酒有些刺鼻的酒味,望着这面善的妇人,
却越来越觉得陌生而亲切。
你一直住在村子里,我怎么戈应该见过你吧
“见过,见过。还常见呢。
“只是近些年不咋常见了。
老人问着。妇人应着。
给老人脚踝上涂着药酒。
“这回上药该不怎么疼了吧。”
妇人更多的只是关心着老人脚上的伤,
“等着明早了,我再给你涂一遍药,慢慢地就消肿了。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这脚上上药,也就不洗了。我给你倒盆热水,你洗洗脸吧。
妇人又忙活着,倒了盆热水,
将沾了热水的毛巾拧干,让老人徐德恩擦了把脸。
就再将老人领到那间卧室门口。
“这屋子我都有常收拾。都是干净的,晚上就睡这里吧。”
老人进了卧室。却觉得卧室里更令他安心而陌生。
床的模样,摆设,都很出成。
老人回过头再望向面善的妇人,
妇人对着他笑了笑,让他赶紧休息吧。
老人就进了卧室。
站在重新掩上的卧室门后边,沉默着站了一阵,
才再回了床上。
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往着那顶上的屋顶,
不知道是周围的环境,还是这床,都让老人无比的安心
就像是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就这样,放松下来,而疲惫了一天的老人很快就在这床上睡去了。
老人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着过,也没有这样睡得深沉。
睡着了过后,
老人又再做了個熟悉的梦。
他在老房子的屋门前,只是梦里,他却觉得自己该站在他爹娘,最初的屋子的跟前,于是他寻找睡梦中模糊的记忆,穿过了他自家的老房子,进到了他爹娘最初的老屋子里。三间房子,两间卧室,一间堂屋。
只是这回,屋子里更加浑浊,只是看到桌边系着围裙,面容模糊的那道身影,
老人心底涌出强烈的酸楚与委屈,
紧跟着,骤然从睡梦中惊醒,
醒来,他还在这屋子里,
只是眼眶已经红了,眼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顾不上崴了的脚,顾不上其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翻下身,
起身,
“娘娘啊
这样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委屈地哭喊着,
声音嘶哑而带着哭声,心底所有委屈都涌了出来,
太多太多了。
“诶别慌,别慌会儿又摔着了。娘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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