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让范逸大为差异,搞不清这女子是何方神圣,竟然让秦坊主如此恭维,但不用,肯定大有来头。
红衣女子走出坊门,对秦坊主摆了摆手,秦坊主便站住,对红衣女子的背影道:“恭送红芍师姐!”完,恭身下拜。
那红衣女子却连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等那红衣女子走的远了,秦坊主脸上恭敬之色一闪而过,又换上了平日里对待灵兽坊弟子的傲慢神情。
范逸走过来,对秦坊主道:“坊主,我巡山归来了,特此禀报坊主。”
秦坊主打量了范逸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恢复如常,道:“你回犬舍去吧,好生照料啸山犬。”
范逸辞别秦坊主,领着三只啸山犬回犬舍去了。
秦坊主捻着胡须,微眯着双眼,盯着范逸的背影心里嘀咕:“这子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我听金猴山猴子残暴凶狠,又有大蛇出没,众人没人敢去,才买通巡山管事让这子去的。没想到这子居然活着回来了,不禁毫发无损,反而修为似乎增进了一层。看来,还要再想个法子,剃了这个刺头,否则灵兽坊还有我秦某饶权威吗?哼!”
回到犬舍,一切如旧。倒是在梦中,范逸又回到金猴山,与群猴吃仙桃、泡灵泉,好生自在!
几日后,几个其他工坊的弟子在一个灵兽坊弟子的陪同下来到犬舍。
“范师弟,范师弟!”那灵兽坊弟子站在犬舍门口大声叫着。
范逸听到有人叫他,急忙从屋里走出来,见了来人,道:“原来是张师兄!”
那张师兄指着身边的几位弟子道:“这些师兄弟要去巡山,特来借一只啸山犬。”
范逸点点头表示明白,指了指独耳,独耳不情愿的跑过来。范逸给他套上颈环,将颈环一边的绳子交给来人,道:“请诸位师兄巡山时,心看管啸山犬。”
那几位弟子道:“不用师弟吩咐,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办。告辞。”完接过绳子,牵着独耳走了。
张师兄打量了一下犬舍里其他两只啸山犬,讶道:“自从师弟来了以后,将这啸山犬一个个养的膘肥体壮啊。看来范师弟对饲养灵兽有一套啊。”
范逸笑道:“张师兄过奖了。”
张师兄似乎今日闲来无事,便走进犬舍,逗起另外两只啸山犬来,不时抛出一块块的肉干,让啸山犬跳起来吞食,自己哈哈大笑。
范逸站在一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范逸鼓足勇气,问道:“张师兄,前几日我回来,见有个红衣女子从咱们灵兽坊出去,不知是何人啊?好大的架子,连秦坊主都对她恭恭敬敬的。”
张师兄头也不回,继续扔出肉干逗狗,道:“师弟进入师门时间尚短,自然不知道此人是谁。她是咱们掌门的千金,名叫红芍,刁蛮任性的很,咱们朝道门弟子没有一个不怕她的。师弟没事千万不要招惹她。”
“那她来灵兽坊干什么?这里都是些灵兽,又臭又脏的。”范逸又接着问。
张师兄嘿嘿一笑,道:“师弟不知道掌门饲养了一头血奴吗?”
“血奴?”范逸一脸惊愕,连忙摇头。
张师兄喂完了肉干,拍了拍手,扭头对范逸道:“这血奴是一只黑熊,五年前掌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崇岳山脉将其捉住。掌门将这只黑熊关在灵兽坊的铁笼中,每隔三十六日,就派人前来用金锥刺破黑熊的四肢,待它的鲜血流出,就用金瓶接住,灌满一瓶。”
“这黑熊之血有何用途?莫非掌门要用这血练功法不成?”听张师兄的越多,范逸困惑越多。
“净胡!用血练功那是魔教妖人所为,我们正道宗门之人岂能练这种邪功?”张师兄斥责了范逸,范逸连连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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