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瞪了他一眼,道:“打得过打不过,关你何事?”
江渔耸了耸肩,笑道:“你想啊,我若是想要对付江别鹤,怜星和花无缺只怕会帮他,但如果你能对付了怜星,那我就省事多了。”
邀月并不正面问题,而是冷冷的道:“你的事情我不参与。”
事实确实如此。每次江渔要做什么,邀月都站在幕后,除非江渔遇上了生命危险,她才会出手去救。
“当真?”江渔问道。
邀月傲然说道:“我说的话绝无戏言。”
“那太好了!”江渔忽然拍掌大笑道:“铜先生,这话可是你亲口说出来的,可不要反悔啊。”
邀月怔了下,不明白这小鬼又在捣什么鬼。
她忍不住问道:“你,想干什么?”
江渔摇头晃脑道:“你刚刚就说过我的事情你不参与,这么快就不作数了?”
邀月蹙眉冷哼一声,便也不再多问。顿了顿,她忽然又道:“江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别鹤的真正身份?”
江渔点头“嗯”了声,爽快说道:“江别鹤就是当年的江琴。”
邀月望着他,眼神中微微有些诧异。
江琴本是江枫的书童,邀月也曾见过他几面。后来江枫夫妇死后,江琴跟着就失踪了。邀月当然不会将区区一个仆人放在心上。
当初假藏宝图一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江渔就一口笃定江别鹤干的。
对此,邀月心里很奇怪。
直到昨晚上见到那个江别鹤,虽然脸上整过,但以她的眼力还是认出正是昔日江枫的那个小书童。
江枫夫妇之死,可以说与江琴有着极大的关系。
江渔要杀江琴无可厚非,唯一令她感到疑惑的,是江渔在未曾见过江别鹤的情况下,如何就能知道?
奇怪,太奇怪了。
不仅如此,在江渔的身上似乎隐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这个秘密,或许江渔是永远也不肯说出来的。
正说这话,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进来!”邀月道。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铁心兰和铁萍姑。就见她们一个手上端着洗漱用品,一个端着早膳,热腾腾的小米粥。
铁心兰还真容易进入角色,侍女当的有模有样。
她也果然遵守承诺,不与江渔说话,甚至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
江渔便要过去洗漱用餐,不料却被邀月把手打掉:“她们是我的奴婢,是伺候我的,你要自己弄去。”
江渔很无语。
洗漱完毕,江渔端着一碗小米粥吃着,一边很严肃地说道:“铜先生,我现在郑重地提出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我没钱了。”
江渔从恶人谷出来带的钱虽不多,但足够自己花销。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要带邀月一起消费。邀月生活特讲究,什么都需要最好的,相比之下比他花的还要多。
现在呢,又多了两张嘴。
更过分的是,铁心兰和铁萍姑只服务邀月一人,完全不把他这个大金主当回事。
话说他就是邀月复仇的一枚棋子,你见过棋子还要负责下棋的人一切开销?这不就是把他卖了,还送给人钱?
简直把他当成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郁闷啊,太郁闷了。
所以,他要严正抗议,要让邀月知道自己的钱不是大水淌来的,现在自己的钱花光了,也该让她出出血了。
按道理说,邀月身为移花宫的宫主,不差钱的主。
这么一直薅他这个小老百姓的羊毛,这事做的实在不地道啊。
邀月看了看他,道:“哦。”就没有下文了。那意思好像是,没钱了你自己想办法啊,问我干什么。
江渔:“……”
“我真的没钱了,不骗你。”江渔生怕邀月以为他说谎,把自己的口袋,衣兜,能装钱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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