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东城钱府,钱谦益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钱谦益,字受之,号牧斋,苏州府常熟县鹿苑奚浦人,是明万历三十八年探花(一甲三名进士)。
因素有文名,所以在崇祯帝刚刚登基不久后,就被召回担任礼部侍郎一职。
初闻消息的他,本以为这是自己大展宏图之际,怀抱着梦想和希望,带着一腔热情便从家乡赶来了京城上任。
却不想好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他就惊恐的发现,陛下变了!
陛下变得不再是那个召他回来时的和善模样,最近几个月更是变得嗜杀,粗鲁,阴沉,总之就是没有了一点明君之相!
而对于阉党的重用虽然没有达到天启帝时那样,可魏忠贤的权势也一样不弱。
当然,这些对于钱谦益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未来又变得模糊起来,而东林党崛起的希望也像是泡影一样,好似一戳就破。
不由得,钱谦益也变得有些焦虑不安,心中甚至还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那便是陛下召他回来,莫不是准备要杀他?
不过这个念头才刚刚浮现,就被他给摇头否决了,毕竟钱谦益也有自知之明,凭借他这般地位,应该还不至于让陛下特殊对待。
“老爷!”
“老爷……”
一声声轻呼,惊醒了沉思中的钱谦益,扭头才发现是管家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怎么了?”揉了揉太阳穴,略感疲惫的钱谦益轻声问了一句。
“启禀老爷,杨大人,王大人他们都到了!”
“哦……都到了!”低声自语一声,钱谦益这才想起来是自己命人唤来了这几位重臣。
其目的就是共同商议一下,最近陛下的举动,以及明天早朝的应对方式。
毕竟最近陛下的动作越来越大,若是在没有计划的行事,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步入那些刑部官员的后尘。
居安思危的警惕,让钱谦益敏锐的嗅到了危机。
“你去请……”
本想着让管家请那些大人来书房共同商议,可话刚出口,钱谦益便起身道:“算了,还是本官亲自去请他们吧!”
就在钱谦益邀请东林党一派商议的时候,远在温府的门前也来了不少朝廷重臣。
不同的是,他们都被门童挡在了门外。
“什么,温尚书染了风寒,已经卧病在床?”
一名三品大臣听到门童的话后,也下意识的就惊呼一声。
他们今天协同而来,其目的便是准备找魁首商议明天朝会的事情。
却不想尚书居然巧妙的生病了?
“呵呵,咱们这位温尚书的性格你们还不知道,这个时间段生病倒也正常!”
一名脸色非常白的大臣闻言,顿时就是讥笑一声,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门童面色微微一变。
只是门童也敢怒不敢言,毕竟两者的身份差距在那里摆着。
不过门童还是记住了这位户部的右侍郎大人,准备回去就像老爷告状。
“好了,既然温尚书身体不适,那咱们就先回去自行商议吧!”
说话的人是吏部的左侍郎钱象坤,也是温体仁的门生和直系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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