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走后,徐清风没说话,倒是阎解成说很多不能接受的理由,又说很多感激的话,总而言之一句话,心意领了,钱不能要。
“解成,想不想当兵?”徐清风突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当然想啊!”谁不想。
“那就把钱拿着,解决好后顾之忧,回学校来继续读书,估计最多考完试,应该就能有结果吧!”徐清风说的含含糊糊,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明白。
阎解成心思机敏,一下蹦起来,想要欢呼雀跃的大喊大叫,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喜悦,却硬生生的被克制住。
最终,嘴巴长得大大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好啦,你慢慢消化下,我回家睡了,明天早上记得等我一起上学啊!”徐清风很理解阎解成的心情,他当初听到这消息,又何尝不是激动万分,难以置信。
要跨过门槛的时候,他回头说了句,“记得苞米哦。”
阎解成愣愣点头,做了一个把嘴巴用拉链拉上的动作。
回到家,阎解成没有把手里的钱全部上缴,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
人不怕有困难,就怕给他希望,最后让希望落空,变成绝望。
有句话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解成,今儿捡钱了,咋那么高兴?”阎解成刚回家,还没来得及说话,阎埠贵就瞧出来不对劲,开口问他。
阎母把给他留的饭菜端过来,阎解成随便巴拉两口饭,灌一肚子凉白开,压住心中的兴奋,缓缓道,“爸,妈,我今儿去电机厂帮忙,有个师傅家里有事要回南方,想找个人替班,大概能干两三个月。”
阎埠贵小眼睛一眯,笑眯眯道:“这是好事儿,有机会先抓住再说,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好好表现,总没有错。”
“只是,那位师傅说,工资要等他回来才能给。”阎解成说完就低头吃饭,不看阎埠贵的眼睛。
“那没事,都在四九城住着,电机厂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那么多人都能做证,放心吧,他不敢扯谎。”
阎埠贵不疑有他,反倒出言安慰阎解成。
隔天早上起来,阎解成趁着上茅房的功夫,把他的计划告诉徐清风,每天上下学各走各的,不能一起走。
他决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等事情尘埃落定,再告诉父母实情。
徐清风表示理解,没有阎解成和刘光天,他还有易国花。
吃过饭,他坐在门口等易国花,那位大小姐陪着院里的老太太吃饭,吃饭的规矩大的呀,徐清风算是开眼界了。
心里想着,好几天了,怎么不见李树林来找他。
“老三,家里的水缸空了,你要是不着急走,就把水缸灌满再去上学。”聂巧平舀水洗碗,打开水缸,里面空的,才想起昨儿洗衣服,把水缸里的水用完了。
搬来京城好些年了,聂巧平有些生活习惯还没有改过来,比如洗衣服,她不去水池子边上洗,而是把水打回家里,在自家屋子里洗衣服。
用她的话说,“白晃晃的胳膊露在外面,让外面那些男人过来过去的瞧着,像什么话呢!”
“好。”徐清风答应一声,拎着水桶往中院去。
中院水池子边上,秦淮茹正在洗衣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胳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弯腰洗衣服的瞬间,那个姿势,那个动作,看得人眼晕。
“柱子,姐没骗你吧,我就说徐家小子不是好人,他和李树林才认识几天,就帮着李树林一起骗你。
要不是李树林,说不定冉老师已经是你媳妇了,何必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早早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秦淮茹那天晚上看出事情的端倪,隔天就让棒梗去找冉老师,问她是不是认识叫李树林的人。
一问之下,果然认识。
秦淮茹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告诉何雨柱,何雨柱什么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说他一句不爱听的,都能被他嫉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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