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泣不成声的高俅,昏德公只是淡淡地说:“此子、高太尉就领回家吧!朕不知此刻他有没有被吓死。”
赵佶说完此话、武松便搀扶他上了马车。
送别昏德公后、武松走过来,对着还在地上磕头的高俅、假情假意地说道:“老哥哥,这位弟弟平日里尽惹事生非,还望老哥哥回去多多调教啊!”
不住哭着的高俅,竟在地上给武松也磕了几个头:“多谢武贤弟了,贤弟此恩、我高俅无以为报啊!…”
“老哥哥休要如此见外,我等同朝为官,日后只有精诚合作,才能使我大宋国泰民安。”武松搀扶起哭的稀里哗啦地高俅。
“武贤弟厚恩,老夫定当永世不忘。”
……
忙了一天的武松回到家中,此时的林冲、已被智深救到了自己家。
行者忙将今日:怎么整那高衙内的段子说了一遍,惹的智深与林冲不住地拍手称快。
三人又是把酒言欢,直到半夜。这等喜事、让武松和智深高兴地皆豪饮了一番,只有林教头饮了一半,便因火气太大不能再饮。
这些日子以来,林冲饱受虐待,体内火气甚大,已经便秘好多日了。
武松不仅将其安放在家,还请了郎中为其悉心调理。
随即,行者又唤黑夫交代道:“现在高俅在皇上眼中已经废了,你去给我搜罗些:他这么多年的罪状。
另外、将那上任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还有押送花石纲的青面兽杨志,都给我想办法找回来……那‘万岁山’‘花石纲’那么大的工程,这么多年了,我武松就不信、他高俅贪污的那些事情,一个查不出来!”
“大人、黑夫现在无官无职,恐难查尽那高俅的罪状啊。”听完交代的黑夫说道。
卖梨的这小子、虽然邪了些,但聪明伶俐,不仅办事活套,还狡猾奸诈、诡计百出,毅然成了武松的左膀右臂。
“这我知道,银子上、你只管花,很快、我便会提拔你为官,让你专查此事。”
现在的行者、完全就是表面上跟高俅客气,背地里却将高俅往死里整。
那高俅让泼皮们、将昏死的高衙内抬回家后,便命仆人用冷水将其泼醒。
“衙内啊,老夫早已警告过你千万次了,你就算是头猪,也能听得进去了!”
刚刚被泼醒的高矮胖,还在迷糊中,就遭到了老爹高俅的当头棒喝。
“爹…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咋就遇到了那杀神。”地上的高矮胖哭诉。
“去你妈的,谁是你爹!我没你这畜牲儿子。”
气急败坏的高俅、对高矮胖一顿拳打脚踢了起来。
“爹、绕了孩儿吧!绕了孩儿吧!”高矮胖在地上不住地告饶。
身边众人,没一个敢上来相劝。若是平常,老管家等人皆会上来相劝,可这次、闹的实在是太大了,那可是死罪啊!谁敢上来劝。
高太尉将高矮胖一顿痛打后,便换了身衣服进宫而去。
到了宫门,高俅解衣赤背,绑着惩处罪人用的荆条,打算给昏德公来个负荆请罪。
小太监通知老宦官王伍后,王伍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太尉啊!太尉,咱家说你这是何必呢?”
“王公公,你可要帮帮我啊!”一见这老官宦,高俅又开始哭了起来。
王伍对高俅假惺惺地说:“高衙内也只是太尉养子,您没必要如此这般践踏自己啊!
一个养子而已。死了还可以换一个省心的养养。”
听这王公公所说,高俅也不住地点头:“对对对、此子死不足惜。”
“太尉、您好歹还能收儿子,可咱家却连一男半女都没得收啊!”
王伍对高俅不断地开导着。
这老太监王伍,早就跟武松穿一条裤子了,只要是行者想干死的人,那便是他要干死的人!
此刻的他,恨不得将高俅父亲早早弄死,不过这假心假意、笑里藏刀的功夫,老太监还是很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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