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过誉了,武松乃是一介草民,都是皇上隆恩,才能有今日。”
“武松啊!朕那天就发现了,你写歌唱歌、比你那一手瘦金体还好。你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仙人!”
其他士子听了武松的歌曲后,也都知道了:这武松,妥妥地状元郎了。
他们、也只能争夺榜眼和探花了。
“圣上过誉了。”武松依旧按照套路谦虚了下。
昏德公摸着胡须点点头,随即看向那帮贡生:“武行者唱的这么好,朕看、这状元郎非他莫属了,你们没有异议吧?”
武松才能本来就比他们好很多,这歌又唱的这么动听,这帮人自然没有理由出来说废话,那个唯一可以冒泡的蔡羽,也昏死过去了。
现在、又有谁敢出来做冤大头啊!
“皇上圣裁,我等无异议。”一帮贡生皆奉承道。
唯有一旁的武松在暗自笑着、这昏德公就是昏,点个状元郎还得问这帮人!
“好,那就这样、武松为状元,其他的:王公公、你去让梁爱卿来评定吧。”
这帮贡生算是看出来了,这死皇帝对武松很是偏心,这他么的出什么唱歌啊!!!
行者看着这昏德公、已经被自己给迷住了,便想着趁热打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今日武松蒙得圣上钦赐状元郎,特有一难言之隐、想请圣上恩赐。”
“嗷、不知爱卿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昏德公很奇怪地问道。
“师师姑娘、从小因被算命先生说:会‘克夫’,所以遭父母所丢弃,后来老鸨收她入了院子,武松与师师两情相悦,已经约好了厮守终身,行者想请圣上成全。”说着、武松便在地上磕了一头。
“什么…你、你不是去探路的吗?”听到武松这厮的话后,昏德公火冒三丈。
武松知道,这个时候的昏德公、就像他馋李师师身子一般地馋自己。现在自己刚刚占据了他的内心,正是可提要求的时候。
“若是圣上不能成全了师师和武松,师师已经发下了毒誓、等武松到这个冬季,若不能来替她赎身,便咬舌自尽。师师若死,武松也绝不苟活!”
行者这么说,也算是以死来要挟这基友皇帝了。
“你们、你们,哎…”昏德公虽然想质问武松:不是去为我探路的吗?怎么自己搞上了,但当着这帮贡生的面,他又不好说出口。
武松继续说道:“当年师师被算命先生说成了‘克夫’,自从那以后、便一直没过上好日子,不知皇上可否趁人之美?
武松和师师,此生只愿双宿双飞,如若不能,我们已约好了天堂相见。
现在武松,只恨没有多余地时间、和圣上一起棋琴书画、诗词歌赋,以交文通之好。”
行者嘴里说的‘克夫’,也只是他编造出来地瞎话,他说的越晦气,这迷信的皇帝,就越不敢粘那李师师!
说‘不活了’,两人双双自杀、寻短见,也是想激这昏德公而已。
昏德公刚接触武松,便被一手瘦金体折服,后来武松又向其提出了‘茶叶官营’的生财之道,再加上那首《花好月圆夜》和这首《祝梁双飞》,昏德公刚刚被武松点起来的热情、他怎么可能让其熄灭呢!
就那高俅,跟他踢个球而已,都那么得宠,更何况武松:可以和他交流书法、诗词歌赋,还可以为其写各种各样地歌曲,唱给他听。如此、这昏君在还没有得到武松时,又怎么可能舍得让武松死呢!
当年汉文帝那样的明君,尚且为了邓通不顾一切。更何况这昏德公。
最重要的是:这昏德公没上过李师师!并不知道李师师真正地好。
再加上:做了这些年的风流皇帝,吃喝票堵、什么都玩够了。
那些风流韵事,情情绵绵,身边玩不尽的妹子,早已让他麻木,似这李师师,毕竟是个鸡。就算他昏德公想办她事,作为皇帝,也办不了她啊!毕竟、这昏君,现在还没有发明出地道战呢!想办也办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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