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切莫丧气,借种这种天赐良机,别人是想求都求不到啊!”
听着干爹这么说,花少有些错愕。
王宦官则继续讲道:“你干爹我是过来人,很多东西比你看的通透!
这儿孙啊,也并不是非得自己所生才香。
你儿子尚知道叫你‘父亲’,孙子尚且知道叫你一声‘爷爷’,但是几代以后的儿孙,连叫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儿孙吗,只要能给你养老送终,将你牌位树立在家中祠堂,便可以了。
至于是不是自己下的种,倒也无所谓!
如今、这武松甚是博得圣上赏识,日后这移花接木的种,未必不能为我们这样的宦官之家争光啊!”
宦官王伍缓缓而言。
“干爹真是高见啊!”听得干爹肺腑之言的花少频频点头。
“虚儿也是觉得:这借种的娃娃,总比那抱来、认来的娃娃强多了!所以才…”
这王干爹的一席话,使得花少顿时感到:那馊主意也并非下策!
“虚儿,如今你连女人都搭进去了,不防与那武松结拜如何?”王宦官怂恿道。
“对啊!虚儿怎么没想到呢!”花少顿时兴奋了起来。
“不过干爹,孩儿平常就与那武松称兄道弟的,这跟与他结拜、也没两回事啊?”
武松早已与这位大少爷称兄道弟了,只是名义上两人没有八拜之交而已,实际相处之时、却跟异姓兄弟一般无二了,因而花少觉得:两人的关系跟结拜兄弟已经没有两回事了。
不想王官宦叹息地摇摇头:“你还得跟他说的,这样才能名正言顺!不然,跟武松称兄道弟的人多着了。
你现在若是不与其结拜,那么日后他辉煌了,你还敢在他面前称兄道弟吗?”
“也是。”花少嘀咕。
这番话、让花少瞬间感到:姜还是老的辣!霎间、他便犹如醍醐灌顶了一般。
“不过这话说回来,人家武松对那李瓶儿喜欢吗?”王官宦脸色颇为严肃地问着。
花少红着个脸:“应该是喜欢的,男人嘛,在那样的美人儿面前、哪能忍住下面的血气啊!”
“嗯、这倒也是!那武松现在碰她了没?有没有怀上?”王宦官朝着花少问道。
“干爹,人家行者大哥仁义,哪似那般小人!现在因为我的原因,暂时还、还没好意思对贱内下手!”
说着、花少羞涩的同时,眼中也出现了点点泪痕。
王官宦拍着花少肩膀:“加把劲,似那吕不韦和春申君那般了不起地人,都干过那种‘移花接木’的下流勾当,我们宦官之家,又何必耿耿于怀这种‘借种’之事呢?”
“干爹教训的是,虚儿回去、一定再跟贱内好好策划下!”
随后、王官宦拿来一张文书递给了花少:“虚儿、干爹我伺候在皇上身边,亲眼见到皇上夸赞此人。因而干爹准备下个赌注:这个你拿去送给那武行者。”
花少接过一看:原来是地契。
“干爹啊!虚儿已经送了行者一套阳谷老宅,干爹何须再如此破费。”花少苦着个脸。
“虚儿,干爹留着这些身外之物作甚!你就拿着这个去和那武松结拜,顺便就做他的管家吧!不然、干爹怕我百年之后,你一个人住的话,会被地痞无赖,士绅豪强欺负啊!”
见干爹如此疼爱自己,花少‘扑通’跪地磕头:“干爹……”
“起来吧!别哭了,跟个大娃娃似的。
等干爹老了,动弹不得时,还指望着你来照顾着干爹、给我养老送终呢!至于你吗,自有那李瓶儿、和以后她肚子里的孩子。”
……
花少拿着地契回到客栈,见过武松便急不可耐地说:“哥哥,子虚今日带哥哥去看样东西。”
“不知兄弟欲给行者看何物?”看着花少急匆匆地样子,武松有些疑惑。
“哥哥跟小弟来便知。”
花少拉着武松出门、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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