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女人倒上了一杯茶水:“娘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上,还请娘子再多多包涵子虚!”
李瓶儿接过花子虚倒的茶水,冷冷地说道:“你不能人事,难道就没想过‘让你的那些个好哥们沾沾瓶儿便宜吗’?”
“啊!…”
花子虚呆住了。这什么事?难道要让自己将她送给别人?
缓缓、花子虚低声地问:“不知娘子何意?”
李瓶儿喝了口水,壮了壮胆气,终于开口了:“你那好友武行者,力能擒虎!生的又十分俊朗,前段时间吃你住你的,现在又占着你家老宅,我说你就没想过‘为你花家借个种’吗?”
“啊……这···这···”花子虚惊得‘鼻涕’都下来了。
看着自家废物如此模样,李瓶儿嗯了两声:“我说啊,你老爹是个宦官,收你为养子就是想给花家留个后,可你不能人事,又怎么可能为你花家留后呢?”
花子虚对今天的这些话、太震惊了,此刻的他、依旧在震惊当中。
妻子李瓶儿上前拍着花子虚肩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李瓶儿无法生子不打紧,只怕你日后到了地下、无法跟老爹交代啊!”
夫妻俩站在原地,沉闷了半天。
“娘子,那、那、那你说该怎么办?”呆了好半天的花子虚、终于抖着嘴巴开口说话了。
“这还不好办,你去跟武行者说、给你家娘子借个种呗?”李瓶儿一点都不害羞地说着。
在西门庆没废时,她常常幽会西门庆,现在西门废了,烦躁的她、终于将那面遮羞布,用另一种方式扯了下来。
“娘子、我一个男人的,怎能、怎能去和别人谈这种事情!”花子虚呆立一旁直跺脚。
“难道你想让花家彻底绝后吗?”花子虚刚说完、李瓶儿便对着他暴喝。
“你给我站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说。”李妖人又扯着花子虚耳朵。
妖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花子虚则冷站在她跟前。
虽然这种局面,花子虚早已‘经过’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的罚站,他却异常的悲伤。
闹到这种地步,是他十分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没办法,自己不能人事,更不敢顶撞这李妖人!
一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站的腿酸的花子虚低头哭丧着脸:
“娘子既想借种,何不自己去勾引行者?我去说这种事,多有不便。娘子你常常去武府,你自己去勾引行者借个种吧!以免我花家绝后!”
“废话,我要是能够勾引到那厮,何必让你出面。”李瓶儿没好气地。
“怎么,娘子勾引过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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