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谐接过后,管事便放下食盒,带着抬盒小厮告辞离去。
有了这些大鱼大肉,齐家也终于有了几分“大摆宴席”的味道。
众人吃着美食,喝着美酒,一时热闹非常,宾主尽欢。
“啧啧,不愧是桂花楼的手艺,在我平生吃过的烧鸡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还有这桂花酿,老头子我馋很久了!。”
“都是托了齐小子的福啊!”
“对了……”吃到一半,有人突然想起,问:“白家小子和他娘子呢?他们怎么没来?”
齐芷神情有些尴尬。
昨天白景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了楚怜一巴掌,她见状自然为楚怜打抱不平。
“自己不行,打老婆算什么本事?”
当时白景然神色不愉,却没有发作,双方不欢而散。
今日他们夫妇自然是不好意思前来。
想到这事,齐芷找到桌上上首一位老人,小声地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通。
这是李老,年轻时曾将基础引气诀修练至第四层,加入过某个帮派,为长乐街修桥补路,算得上长乐街的风云人物。而今虽年老体衰,却也称得上德高望重。
李老眯着小眼睛听罢,饮下一杯桂花酿,长笑一声。
“老夫还当是什么事?却原来不过是这等小事。大家都跟我来,待我好好劝劝那白家小子。”
说罢提着酒壶起身,众人跟随着他一起去到白家。
……
“啪!”
白景然发疯似的,将屋内的桌椅板凳梳妆镜打碎一地。
楚怜坐在唯一没被摔砸的床榻上,不敢招惹白景然,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埋怨一句。
“你要是生气打我好了,干嘛拿这些东西出气,这些可都是花银子买来的啊!”
“贱妇!”
白景然暴怒,指着楚怜,“说!为什么齐家小子的修为不进反退,你是不是没有按我说的做?!”
楚怜委屈得眼泪直流,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要我说多少次,我已完完全全按照你的吩咐做了。
难道你非得让我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纤毫毕现地都说给你听你才满意吗?”
“住口!”白景然突然捂着耳朵狂吼。
他无法接受,自己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最后却还是换来惨败的结局。
他拿起一个铜盆,就欲砸下泄愤。
“白家小子,你在家吗?”外面传来李老和街坊们的声音。
白景然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愣了一下,旋即恶狠狠地瞪一眼楚怜。
“把你脸上收拾好,呆会儿出去别给人看出来了!”
……
“李老,还有各位街坊,你们怎么来了?”
白家客厅里,白景然笑着迎出来,后面跟着妆容周正的楚怜。
李老昏黄的老眼在这对年轻夫妇身上一瞧,也不知瞧没瞧出她们的异样。
老神在在地道:
“白家小子,昨天的事情,我已都知道了。
你还年轻,一时的成败不算什么!
男人嘛,要大度一点!”
“李老教训的是!”白景然低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李老又往桌上的杯子里倒了两杯桂花酿,招呼白景然和齐谐上前,将酒杯递给他们。
“左右不过是一个入帮派的资格,没有入帮这日子不也照样过吗?
你和齐家小子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给老头我一个面子,喝下这杯酒,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
“没有深仇大恨么……”
齐谐心中忍不住发笑。
原身可是因此失去了一条性命!
即使是他穿越而来,若无面板,也将前途无亮。
“**之仇,不共戴天!”
白景然心中恨意滔天,面上却依旧露出温和笑意,“全凭李老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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