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来聪慧,教导你那么多年,我也不希望你将来的姻亲将你所有的灵性都磨去,只是相夫教子,为后宅之事累心。”
“我时常对你奶奶说,若是我家二娘是个男儿身,定是能给王家考个状元回来。”
“祖父谬赞了,二娘惶恐。”二娘眼眶微红,磕头跪拜道,“二娘只想侍奉在祖父面前尽孝。”
王继摆了摆手,说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还能苟活几年。我只希望你能放下一些抵触,并非祖父我要逼你去上门倒贴。”
“有些东西,该去争取就去争取。那秦墨并不会因此看轻于你,哪怕最后你不喜欢,结个善缘也好。”
“将来我会留些东西给你,若是你不想嫁人,也能有一方天地去逍遥自在。”
“是,祖父。”二娘再拜。
......
看着二娘离去的背景,王继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慈祥的神情慢慢从脸上慢慢褪去,逐渐被威严取代。他没法告诉二娘,王家又欠下了秦墨一笔恩情。
那家伙打算用性命做赌注,为她的祖父上任点燃第一把火。
至于秦墨......王继自己也看不透,行事极端却又分外的有边界感。闯下的祸是越来越大,得罪的人越来越多。
可偏偏,秦墨就只得罪那一群以庸医为首的人,无论闹得多大,只会被人定性为大夫之间的行业恶劣竞争。
说到底,因为秦墨没有功名,而大夫的地位并不高。无论事情如何发展,权贵都不会下场插手。
这对秦墨来说是个机会,借着两万两银子四处蹦跶求锤,想要玩一票大的一举端了仇家老窝,顺带卖王继一个恩情。
王继同样清楚秦墨的心思,但他没法拒绝。他很欣赏秦墨从始至终以平等的姿态与王家对话,不用依靠任何人的手段。
夜深,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贴着墙根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秦府。
在藏在暗处的王家部曲的注视下,熟练的翻身上墙,刚想走两步身形却猛地顿时,一声极微弱的闷哼声响起。
暗处,王家的护卫脸紧绷着,免得笑出声来。那探路的贼人大概是被墙上的针刺给扎伤了,听说秦相公每晚都给那排细刺上药。
那贼人估计活不了多久了,秦相公说那是什么来着.......七日肾什么.....坏死?”
只见那贼人在墙上停留了一瞬,而后又往里头跳去,看样子是要踩点了。
大明:说好悬壶济世却成了阁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