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登有什么背景,有多少隐藏的东西,赵天生完全不在乎,反而是这样的直接掌祀论道挑战,那确实是太久没有感受过了。
更别说,还有府运之争的加持,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劣势明显的自己,才能感受到...一定程度的压力!
‘这样的掌祀对决...才有意思啊!’
‘可惜不是祭决,总是差了一点刺激!’
心中不无遗憾,只不过赵天生也清楚,本来府运之争就夹杂很多其他的东西,不无其他的手段在其中,要是再来祭决的话,对于掌祀修行本人的压力就太大了。
他是不在乎这些,可是不代表对手不在乎,多少还得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
飞凤刃,荷叶涌泉碗,当两样代表了不同府台地域之间的特殊器物出现的时候,在场的许多人就都知晓,一场隶属于‘府运争夺’的掌祀之斗便已经是无可避免。
这不止是因为什么大势所趋,更是因为这样的器物相遇,本身就是两地气运流动,必然需要分出一个高低结果的过程。
结果不重要,过程却十分关键。
唯有如此,两者的气运流转,才会被疏通流畅,不然稍微波动一二,气运反噬。
对于两者而言都不能算得上是好事。
...
“府运之争,本身还没到时候。”
“但是与府运相关的掌祀之斗,却可以随时开展。”
“这本身就是在给人一种诱惑,让人在府运之争前,以强凌弱,集聚气运在身!”
有些东西,外人不清楚是因为根本就涉及不到这个圈子,可是能够了解这些东西的存在,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尤其是韩夫子等人,本身就是一方修为高深至极的修行者,对于这些东西更是有着远超常人的洞悉力。
“本来就是一种养蛊的手段。”
“利用提前集聚一部分山水气运,让一些府台发展起来,然后再反馈那些被汲取了气运的穷山恶水。”
“慢慢的将整个盛州都养成一片福地。”
“只能说...想法是好的,执行坏了,尤其是让世家门阀,以及关陇士族开始接触这件事,本身就是走入歧途的必然...”
贺季真仰躺在一块大青石上,赵天生的酒还未酿好,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可是这段时间少了酒水,反而是让他更加清醒,对于这些原本就知晓的东西,看得更透彻了。
“禽鸾凤录...”
“哼,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结果现在成为了纷争的核心。”
听到贺季真的话,韩夫子眼眸微微闪过了一丝精芒,但是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府运之争也让盛州各地不至于一潭死水,始终在争取更多的气运,同样也是令诸多府台希望可以迈入凤台当中,得享更多的气运,让山水人文更上一层楼。
“有利有弊,始终是利大于弊,就已经是不错的一种方式了。”
“哪有世事是全尽如人意的?”
韩夫子对此并不在意,只不过他很好奇,这样的府运之斗,虽然不是府运之争,几乎是在堪比那伟大意志降临的见证者的眼皮底下,不用担心胜负的公正性。
可是府运之斗,也拥有近乎于权威的保证性,因为这些东西最后是由拥有的气运加持多少,来评比胜负的。
固然曾经有过山水神异不惜代价,只为赢下一场而胡乱送出气运,可是那种后果,太过可怕。
到现在已经没人敢于干涉这种比斗。
毕竟输了也就是吃一段时间苦,要是乱来那下场可就凄惨很多了,都不用有人刻意出手,光是反噬就足够山水神异积攒的金身全数崩裂,最关键的是气运反噬下来,无论的动手的山水神异,还是参与的掌祀都会厄运缠身,三世不消。
在这样的情况下,同样拥有权威性的府运之斗,气运的变换自然也十分的频繁。
“到底府运之间的掌祀争斗有些什么区别?”
“老夫虽然也经历了一次,可是上次老夫还懵懵懂懂的,如今回忆起来,也始终是不得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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