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九州文庙的手越来越长,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处理,还得按照文庙的意思,那它们当年做的事情是干了什么?
花了无数心血,死了无数生灵,又换了同一个东西到自己脑袋上?
“你应该明白一点。”
“荀况!”
“就算是九州依旧是人族的天下。”
“文庙也不是说一不二的!”
“大不了一拍两散!”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文庙有没有准备好,与天下为敌!”
眸子里腾的烧起了火光,一股股恐怖的气息流转,即便是以兰陵文圣的手段,也束缚不住破开了空间,近乎让整个江城都开始地陷!
一干古老的生灵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一般,在九州天下极为深幽隐秘之处,发出了动静。
‘吼吼!’‘嗷!’‘啼!’
似乎是在回应这股澎湃的气息。
好似一道冲天而起的亘古羲日,照耀万古岁月,不止是令天地乾坤动荡,即便是那流淌不息的时间长河也荡起了骇浪!
也就在此时,时间长河上,一位中年文士跨河而来,对着怒火不熄的迟玄拱了拱手。
“前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
“荀书袋只是又习惯掉书袋了,不如等他说完?”
那位差点就引起了大祸的兰陵文圣浑身一个激灵,怎么就忘记这位是不能逗的?
连忙开口,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是极,是极。”
“怪我教书太久,忘记说事情的轻重缓急,总是想给人留点遐想的空间,彰显自己的水平。”
“是荀某错了。”
“前辈不至于如此,不至于如此。”
“若是天生掌祀真出了什么问题,前辈在这里,直接打死荀某都行。”
有了这番保证,迟玄才终于熄了火气,而那位兰陵文圣亦是大手一挥,犹如让时间倒转,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消弭于时间长河之上。
唯有迟玄神色透露出了一丝感慨之色。
“这么多年了,还要你为这些家伙擦屁股。”
“九州文庙...还不如昔年啊!”
哪怕知道是在说自己不对,荀况也不敢多说什么,谁让他生得晚,真正的功劳没多少呢?
要不是后来的教化之功,也吃不上文庙那么多年前几排的冷猪头肉。
可也因此,荀况自己很清楚,在处理有关于这些真正巅峰的强者事务上,他其实并不算拿手。
“已经习惯了。”
“况且,难得可以见到如前辈这般的故人,能感觉到故人之姿依旧,也是一件幸事。”
“可惜吾的时间不多,不能再与前辈多交谈了。”
那中年文士嘴带着几分浅笑,然后对迟玄郑重开口。
“前辈选的这位年轻人很不错,非常不错。”
“之前我已经与他定下了文庙之约,还请前辈莫要阻拦此事。”
提到赵天生,迟玄的神色都柔和了几分。
“既然小天生答应了,我又怎么会阻拦?”
“只是你最好让文庙打扫得干净点,小天生脾气可未必比我好...”
那中年文士闻言一笑而过,并没在意,旋即消失在了时间长河之上,倒是迟玄转过身来看那位荀穷酸,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然。
“苟夫子,你最好期盼,我家小天生没察觉到你的心思。”
“不然哪怕是那家伙来了,我也得给你一顿好瞧!”
脾气上来了,迟玄自然不会和荀况好好说话了,昔年被人冠上的称呼,她也是随口就说,别人招惹在先,还怪她出言不逊?
荀况自然是当做没听到那个字,反正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就当这些家伙都不识字就行了。
“天生掌祀的情况,昔年前辈自封,看不透彻,如今还能看不透彻?”
“荀某第一句,关键其实就在于问他对于天地之道的看法,既是问道,也是令他真灵与天地加速相融的一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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