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有点郁闷,你不赖,你踹我干嘛?
蔡鞗走了,留下了浑身是伤的秦桧以及一众低级武官的节级们。
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秦桧知道。
蔡鞗对于他们这些人背后说自己什么已经不在意了,毕竟这个世界就这样,无论是后世还是现在。
至于秦桧这个人怎么样,蔡鞗懒得理会,在他的印象中只要是一个奸臣,这个人就是一个墙头草的主,比北宋末年的四大贼寇更加可恶的存在。
所以蔡鞗下了很重的手,却又让他继续活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秦桧如此,蔡鞗如此,大宋的命运依然如此。
一行人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了诸城的西门,恰巧路遇到一辆马车经过。
诸城是密州的治所,也是曾经苏大文豪坐镇的地方。
蔡鞗在马车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陶醉的模样,让李师师与玉莜二人不禁一笑。
“你们别笑我,这里可是东坡居士苏大文豪待过的地方,我不得好好吸吸这文曲星的气息,日后说不定我还能去参加科举,拿个状元什么的。”蔡鞗说完又紧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小公爷,这是真的说笑,你们家的几位哪位不是当今官家赐予的进士身份,还用得着去考,有这个光景还不如多做一些政绩实在,进士出身已经有了,何必再做那些无用功的事情。”李师师笑着看向蔡鞗,倒是没有什么顾忌。
“对啊,诗诗阿姐说的对,花那么多时间去考一个现有的身份,还不如多为老百姓做些事情,更何况小公爷现在已经在馆阁任职了,而且还是从四品,不比那些自诩文豪、词圣之类的人厉害的多?”玉莜顺着李师师的话说道。
“也对,就是当初包龙图,也有一个名字叫做包待制,曾经也是做过与我一样的官职,至于那状元,嗯,不要也罢!”蔡鞗说的云淡风轻,内心里却是一阵感慨,以现在的自己,那状元的身份依然是遥遥无期。
蔡鞗话音刚落,突然马车一阵晃动。
“怎么回事?”
蔡鞗眉头一皱,都快到诸城了,怎么还有人拦路抢劫不成?
他很是不爽地走了出来,在探出头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辆马车,同样有一个人也从马车中走了出来,看这温文尔雅的模样,应该是一位读书人,看这随从数量也有五位,也算小有份量。
“徐兄,怎么回事?”
既然是读书人,就暂且让他三分,毕竟自个也是从四品的宣和殿待制之身,不是一般的读书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回小公爷,方才岔路口没有注意,险些两车相撞,您还请车内稍坐,我这就处理妥当!”徐宁对着蔡鞗拱手作揖说道。
结合徐宁的话,蔡鞗明白了过来,他看了看这个岔路口,于是摆了摆手道:“多大点事,让对方先行,我们稍等片刻便是。”
“小公爷?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爷?”这位看似年逾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一番蔡鞗,于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我家小公爷且是你说问就问的,让你们走了,还不赶紧走,若不是小公爷仁慈,倘若受了一星半点的伤,信不信把你们送官!”赶马的士兵颇有些脾气。
“我姓蔡名鞗……”
“原来是蔡待制,下官东京东路提举学事司朱胜非,见过蔡待制!”
蔡鞗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那中年男子就对着蔡鞗施了一礼。
这该死的文人风范,蔡鞗随之也微笑着回礼。
“原来是朱监司,久仰大名!”
蔡鞗抱着你不得罪我,我也不得罪你的态度,很是礼貌。
更何况这提举学事司可是负责一州学政的部门,当初便宜父亲也为地方学校之类的建设工程下了不少力气,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外加这言语之间也颇为客气,倒是也可以深交一下。
“呃,蔡待制过誉了。我崇宁二年进士及第,多处虽有任这地方官,却也没有盛名。蔡待制如此抬举于我,真是羞煞下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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