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制作人,请注意!请您及时删除原片,以保证该彼岸物品的正常使用。’
‘诡谈:每件彼岸物品都有独属于自身的诡谈。注意!使用摄灵照相机时,不要把镜头对向自己。否则,你会看到死亡摄影师汤安德的眼睛。
据说在拍摄过无数照片后,他被拍进这台相机中。每使用一次,都会加深你与汤安德的联系,或许有一天,你会听从他的蛊惑,把镜头对准自己,按下快门。’
匆匆浏览血色文字,司玢将相机对准撞开冷藏室大门的纸人接连拍摄几张,纸人哗啦啦摔倒一片。
没有怠慢,司玢迅速将天花板上挂着的两只纸人拍下,趁着收音机还在吸引纸人的功夫,司玢快速删除原片。
令他没想到的是,随着拍摄照片的删除,那些仿佛被抽去灵魂,倒地的纸人再度站起。
再度站起来的纸人不再受收音机的影响,朝着镜之屋的方向围了过来。
一张张森白,似嗔似喜又像哭的脸挤在镜之屋的门口攒动。
司玢处理过不少极端的恐怖素材,可这‘活生生’的纸人堵在门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脸色发白,眼神兴奋,司玢再度按下相机,一只只纸人到下,很快又随着照片删除站起。
这个时候的陈溪,已经没法保持原本的乐观开朗,她颤抖着抓住司玢的手臂,连看那些扎堆的纸人一眼都难做到。
三面镜子中的陈溪贴在镜子上,它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期待着。
司玢拍拍陈溪的肩膀,扯过一个倒地的纸人,拽进镜之屋。
意识到司玢的冒险举动,陈溪抓住司玢的手臂,这段时间的相处,陈溪不了解司玢,但这位‘纪伯伯’真的像哥哥说得那样,人很不错。
“纪伯伯,我们躲在镜之屋里就好了,你不要冒险,你不是它们的对手,躲在这里就是最安全的!”
司玢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手指颤抖着,陈溪缩在镜之屋的墙角,镜子中的她的倒影像游鱼一样围向她。
司玢笑笑,摩挲着纸人。
这些纸人能破坏冷藏室的大门,切割通风管道,身体硬度肯定非同寻常,当然那是在有恶灵附身加持的状况下。
手上这具没了恶灵加持的纸人脆弱异常,被司玢一拳捣了个透心凉,将纸人揉成一团扔出镜之屋。
司玢迅速删掉对应的照片,被揉成一团的纸人只是晃了晃,释放的恶灵没能让它恢复原状站起来。
司玢往镜之屋外出拳又快速收回。
就在刚才,他试过那些纸人的硬度,被恶灵加持的纸人硬邦邦的,极难破坏,可被收摄灵魂后那些纸人却连烂泥都不如。
“我可以把‘拍倒’的纸人们打得稀巴烂,就算释放恶灵,纸人也没法再站起来。”
单手举着摄像机,司玢边拍摄,边挥击拳头锤碎纸人的脑壳,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镜之屋门口外,几十具纸人被揉成一团废纸扔得满地都是。
删掉拍摄的照片,司玢主动从镜之屋中爬出。
他看向围在收音机旁癫狂舞蹈的纸人,嘴角上扬,露出斯文笑容。
冷藏室内,铜铃阵的声音紊乱又急促,咿咿呀呀的戏腔变得渺远。
陈溪小心的扒在镜之屋的边缘。
她看着那位纪伯伯一边用相机拍摄,一边随手拍碎纸人。
她看到顶着牛头羊头等的恶灵在冷藏室边缘撕打起来。
‘这位纪伯伯真的像哥哥说的那样,是个可靠的人啊!’
陈溪安心的缩回镜之屋,镜中的三个自己围着她,画出的眼睛中带着不解、鄙夷跟审视。
摘下最后一个纸人的头揉成纸团,司玢看着三两只纸人呆滞在门口,咿咿呀呀的戏腔几乎低不可闻,还没等司玢把照相机对准它们,这些纸人已经消失在了过道的明暗光线里。
“跑得倒挺快,果然是附身恶灵在操纵这些纸人。”
眼下危机解除,司玢重新打量着冷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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