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心中稍思,因为知晓那‘一气化三元’之法只是纯粹的精进修行之法,所以便将中心放在与‘一气化三元’有关的小法门上,稍一思索,便想到了那门一并说了出去的映象之法。
“看来这老道的心黑的和我不差多少啊,看他这样子肯定是那这映象法门诓骗玄冥二老去了。不用深想也知道,那两只禽和兽肯定是飞扑过来,不然也不至于手握人质还能丢了条鹿命,但这也不至于让这心黑的老道如此作态啊,不就是个恶人的性命吗?何至...”
陈宁继续想去,随后不由想到了个可能,于是试探着说道:“张大真人,您老不会显圣去了吧?”
张三丰听到显圣二字,脸上竟是出现了些像是被猜到心思的的少女般的酡红,连他自身红润的面色都遮拦不住,赶忙怒睁着眼道:“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就这间屋内众人的神色我都看见了,特别是张翠山夫妇,对你那是放心的很。”
张三丰听了,不由便将本就红润的脸色给涨的通红,脸上更是绽出了几条青筋,争辩道:“术法不能算是显圣......神通!......道人的事,能算显圣吗?”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乘云气,御飞龙”,什么“圣人无名”之类的,惹的整座偏室内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陈宁见张三丰竟是这般作态,不由发笑,不饶人的说道:
“张大真人怎么显了一次圣就这般作态,竟是比那些只会读死书的酸儒还要扭捏,如此禁不起打趣,怕不是有个丫头芯子套进了你身体里吧?”
“什么丫头,那是...真人,没有神通,是...徒弟徒媳,是术法,没...显圣...是......”
张三丰本就通红的脸又被陈宁拿话一激,更是红的象要渗出血一样,连话都说的有些不顺畅了,但这样的张三丰却是丝毫止不住陈宁心中此时的心喜,仍是不断打趣。
一时之间,整座偏室内竟是不断传来欢声笑语,让守在室外的众人也不由摸不着头脑。但众人见屋内欢笑不断,倒也将原本有些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过了良久,屋内的声响才渐渐散去,而此时的陈宁正瘫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嘴角仍是挂着丝笑意,眉眼稍眯,继续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张三丰。
只见那老道此时正瞪眼吹胡子的坐在太师椅上,手上不停的倒着凉茶往嘴里灌,而其面上仍是带着几丝酡红,此时那老道正面色不善的看着陈宁。
稍过了片刻,陈宁见张三丰面色稍稍平静,便正身道:“道友,此时还不知您徒孙状况如何,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吧。”
张三丰听了,心中虽说还有些转不过面,但也知道轻重缓急,于是应和道:“却是让道友费心了。”
“不必如此,小事而已。”
两人话罢,陈宁与张丰围至床榻前,未再有过多赘述,便见陈宁伸手探向张无忌手腕处,真气运转,不断流入那少年体内。
不过片刻,便见陈宁收回真气,眉间稍有收紧,心下不由沉思。
“单论此时情况而言,张无忌绝无性命之忧,所差的不过是如何将其体内的寒毒祛除。只以阴阳变化来说,我和张三丰相比不差多少,他要是祛寒毒的话只需用前几日那式阴阳散手即可,不过...”
想至此处,陈宁又看了床上孩童一眼,不由摇头,“若张无忌此时能承受住由内而外的阴阳散手,那也不必来找我祛除寒毒了,怕不是要直接把玄冥二老给生生打死。”
张三丰先见陈宁眉头稍紧,又紧接着摇头,心头不由提起,毕竟其待张翠山几人如若亲子,而张无忌亦是张翠山之子,那不就宛若张三丰的亲孙一般?怎能不让其心生担忧。
而这时,陈宁心中也思索完毕,正声道:“令徒孙的情况单以真气而言吾亦是没有安稳祛除寒气的办法,但...”
张三丰听言,哪不知陈宁心思,随即道:“道友但说便是,若有所需,老道定会竭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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