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哥,你带我去吧,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去。若他们知道我是找不着路,定要笑我。您带我去,就说您见了我和我说了会话才耽搁了也好。”
“谁敢笑你,你大口啐他,你一个爷,怕什么?”贾珍惦记着自己的好事,怎么想理会林松。说着就要推开林松的手。
却不想林松的力气竟格外的大,他推了几次,愣是没推动。
“松儿,你放手。”贾珍脸色逐渐难看。
林松依旧不放。赖大家的向上前,林松却做害怕的样子,往贾珍身后缩。
贾珍早听说林松性子绵软又胆小,见林松这胆怯的样子,心中先轻慢三分。冷笑道:“赖大退下,松儿你跟我走。”
赖大等人方退下了。
而贾珍带着林松,一面走,一面问道:
“你这一路,一个人都未见?”
“未见。”林松闷声回答,说:
“我不常在这边,小解后想回去,却迷了路。幸而遇到珍大哥,不然我也不知道要在此处留多久。”
贾珍心里不爽,却也没有再问,只似是而非的说:
“有一个丫鬟,偷了东西。我带人来捉她,你可看见了?”
“丫鬟?”林松摇摇头,有些郁闷的说:
“未曾,我在此处绕了好一阵,始终不得出处。更未见什么丫鬟。”
贾珍心中安定,便想秦氏沿别的路逃了,心中暗道她好运。便拿别的话来说:
“我听人说,薛文起得罪了你。苏家人给你伸头,狠参了薛家一本。若非政老爷说情,薛文起那内帑钱粮,采办杂料的差事,就要归到别家。”
“苏家人?”林松倒是一愣。
“你不知道?”贾珍倒是奇怪了。
林松轻轻摇头,道:“家父虽续了苏三姑娘做填房,但我只在见过苏家的苏柘。还是奉父命接了他一次,便再无交集。”
至于薛家,收了薛家的赔礼,他便没怎么关注过此事。
贾政喊他过去,让薛蟠向他磕头,他当时还不知是什么事,后来也没放在心上。
贾珍倒是笑了,冷笑道:“苏柘入京之后。林姑娘便命人封了礼物书信,送去苏家。此后书信频繁。本来一个位御史参了薛家一本,已经被压下去。苏家突然参了一本,谁都未曾料到。”
林松点头,道:“我竟分毫不知。”
他听说砸铺子、工坊的二三十人全被打死,心里就有些不自在。赔偿到位,薛蟠这个始作俑者两次磕头道歉,他便将此事丢开,再不想提。
贾珍冷笑:“难怪薛文起敢砸你家的铺子,你连这都不知,要你何用?”
“松儿不知事,只想着看舅舅、舅母的面儿,又不想老祖宗难做,便将此事放下。若有不妥之处,还请珍大哥赐教。”
“的确要好好教训你。”贾珍冷笑道:
“他薛家敢落你林家的脸面,你却不狠狠的扇回去。若非你姐姐捏了他的痛处,逼得他们求爷爷告奶奶才免了这遭。旁人怎么看你林家?”
贾珍说着,见林松尚有迷茫之处,越发冷笑着说:
“你林家爵位已尽,幸而令尊过人,无人敢轻看半分。薛家虽富庶,但薛文起是什么东西?他让砸了你家的铺子,是他无心之失,也是砸了。
偏你让他赔钱道歉便结了此案,你觉得这事是小,那些见风使舵的接二连三就要踩上来!”
此时已离戏台子近了。
贾珍说的兴起时,索性照着林松,劈头盖脸一通训斥。
此时已经将到戏台子。
宝钗的丫鬟莺儿不爱听戏,又年幼,在一旁采花折柳编篮子玩。听见贾珍怒斥林松没能耐,不像个男人。
莺儿忙蹲在花丛里,细听了一阵,听是薛蟠的事,心中稀罕。
而林松贾珍已经将到戏台前。
偏贾珍被坏了好事,心里有气,顺势拿林松撒气。直接让赖大寻小丫鬟进去,说林松跟他去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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