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栩继续循循善诱:
“不错,只因你非这本地人士,应是来自更再往南些的郡吧,与这宁同城水土不服,是以财运不济。你若是拿着这些银子,又扑到赌坊上去,依旧只能空手而归的。”
小厮哭丧着脸道:
“不瞒道长,小的名叫陈阿聪,正是从南抚郡来的,来这宁同城做工,是想挣些银钱,将家中老母与小妹接来此处医治
“不曾想、不曾想来此两年,竟是连几两碎银都不曾存下,不是丢了、便是被宵小偷了,我也没法子了,唯有去赌坊试试以小博大,如此才有一丝希望,将我重病的老母与小妹接来”
说到此处,陈阿聪想起眼前的少年道士刚刚说过,自己无论如何赌,都会输个精光。
“道长!道长您的道行如此之高,能否给小的开光转运?小的不贪多,只要赢得五十两银子,就能将老母与小妹接来!”
陈阿聪突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跪在地上朝着张栩用力磕头。
这个发展,倒是出乎了少年的意料,他急忙侧身避开这一拜。
“小的不要这三两赏银了,就当是您的开坛费用如何?求求您了,道长”
陈阿聪探手从怀里拿出刚刚张栩赏给他的银子,然而翻遍暗袋,始终少了一两碎银,仅剩的二两银子也变得发黑!
他惊骇地张开左手,手中拿着乐浔给的一两住宿费倒是仍在,然则颜色已经略微发灰。
一个成年人的崩溃,通常就在一瞬间。
陈阿聪心酸地将二两发黑的赏银摆在地上,慌慌张张地站起,将乐浔给的住宿费先交到一楼掌柜那里去,临出房门时,却见到张栩又塞了一两银子到他手中:
“给掌柜的送去二两住宿费,然后来寻我,掌柜的不会呵斥你了罢?”
陈阿聪有心跪谢,但是苦于时间紧迫,粗略应了一声,便冲去一楼柜台交钱了。
乐浔看着地上那二两发黑的银子,试探对着张栩问道:
“是邪祟所致?”
少年点点头应道:“大半可能是。”
心中心念急转:
祭级邪祟锈,“锈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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