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冬天,外面下雪下了个天昏地暗,王子和格兰特正在牢房饮酒。二人说起了尼鲁十四世近日来身体状况不佳,却无心国政,每日沉迷酒色,昏淫无道。
王子越说越愤懑,突然仰头问道:“老师!何时才是时候!?”
格兰特闻言,心头一震,越看王子越像当年急不可耐地要推翻老国王尼鲁十三世上位的尼鲁十四世。
尼鲁家族之人,果然根有反骨,血亲之情凉薄!
心中这么想,格兰特嘴上却不点破,只说了句:“可问克里奥。”便不再言语,王子饮酒醉,一时气血上涌,竟气乎乎的匆匆告辞而去,惹得格兰特一阵心里好笑,只摇头心道尼鲁家里又要变天了。
尼鲁历397年开春某一天。一大清早,一阵阴鳞涤蓝神雷的爆炸声响天彻地!那巨大的隆隆声传入皇宫监狱的窗口,格兰特一下坐了起来。
“大人不要惊慌,我们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有狱卒跑来安慰,却见格兰特不慌不忙正床收拾被褥衣物,把一切都叠得整齐,石桌上的用品早都按类摆好了。
“大人?您这是?”狱卒惊讶。
格兰特深施一礼:“感君久来之惠。”
这时,外面传来叫嚷声,还有盔甲齐刷刷的声音,那狱卒大惊,就要摘墙上挂的弩。
“莫动。”格兰特以手虚压示意。
外面传来熟人的惨叫,同僚被人按在地上宰了,监狱大门被打开,一队顶盔带甲全幅武装的精锐军兵冲了进来。那狱卒直接脚一软坐在地上,尿了。
“此人可不死。”牢房门被打开,格兰特指了指旁边软成一团,体若筛糠的狱卒。
“遵命!帝师大人!”带队的军兵粗声大喝,之后拥着格兰特快速离开,只留下瘫软的狱卒。
皇宫里的战斗持续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结束,手掌兵权的克里奥的通力配合之下,老国王尼鲁十四世的亲卫兵团被打得落花流水,下午时分,王子带着格兰特、克里奥来到帝殿。
帝殿后,国王的寝室。
王子和格兰特,二人走过走廊,绕过镶金边儿的幔帘,终于看到尼鲁十四世正虚弱地躺在帝塌之上。又是将近七年未见,格兰特看到此时的尼鲁十四世已样貌大变。
以前的理查在未登基之前,高大威猛,高声大嗓声亮如钟,腥红的披红,赤裸的臂膀,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礼貌,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寒冷。现在的他,躺在床榻之上,薄薄的一小堆,被子都没被隆起多少。
之前尼鲁十四世就生了病,对一个年逾六十,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国王理应很好休养。但尼鲁十四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听御医劝告,继续勉强淫乐,终于病倒不起。于是王子趁机与核心人物在格兰特所在狱中密谋,直接窜了位。
“呃……”尼鲁十四世本就重病,现在又被儿子谋窜了王位,一阵急火攻心,病情更重,眼看就要归西了。现在终于看到背叛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真想上去扯着他的领子大声喝问一句为什么。然后他又看到了自己儿子居然把那个老妖一样的格兰特带在身旁,格兰特的黑杖本被收缴,现在又回到格兰特手中,明显这一切早就准备好了,又急又气,尼鲁十四世当真是一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凶狠地瞪着二人,却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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