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惜雪没有看她,而且看向了丁子建,她虽然无比愤怒,可是内心还是期望丁子建能给她一个解释,即便是虚假的解释也都无所谓。
可是丁子建只是在刚看到任惜雪闯进来的那一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后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连衣服都懒得遮盖,靠着被子一仰,一脸恬不知耻的无赖模样。
这下可激怒了任惜雪,她一伸手抓过挂在墙上的长剑,拔出长剑便朝那丫鬟快步走了过去,口中怒骂:“你这贱婢,罪该万死!”
说话间,已经一剑刺出,长剑透体而过,丫鬟当即毙命!
丁子建见状顿时惊坐起来,皱着眉头看向任惜雪,怒吼道:“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把人给杀了?这事儿错在我,她有什么错?”
“滚!你给我滚——”任惜雪不想再听丁子建说任何话,只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丁子建也是怒火中烧,拿起衣服气呼呼地走了出去,口中还骂着:“真是一个疯女人!”
丁子建已经走远,任惜雪手中的长剑脱手落在地上,任惜雪也好似脱力一般瘫倒在地,压抑已久的泪水好似决堤般从双眼中涌出。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命苦?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任惜雪好似魔怔了一般,口中不停地自言自语着:“若是当时我嫁给了陈万里,说不定我爹也不会死,我爹若是没死,我也不用被任潜虬逼婚,更不会嫁给丁子建这个负心汉,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突然,任惜雪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她抬起了头,口中依然在自语着:“对,都怪陈万里,若不是他不肯娶我,我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都怪陈万里,都怪他……”
任惜雪抓起地上的长剑,猛然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道:“陈万里,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此时的任惜雪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提着长剑便直奔冀州城去了。虽然任惜雪继任玉剑门掌门不久,可毕竟玉剑门是冀州城附近的第一大宗门,所以任惜雪还是有些名望的,这一路上竟然没有人敢阻拦她。
任惜雪径直闯入了陈府,因为李孤鸿已经随陈万里去了京城,所以门房并没有人把守,宅院内倒是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不过都是忙碌的学徒,没有人顾得上过问任惜雪是何人,此来所为何事。
看她旁若无人地直接往内宅而去,都以为是师母的朋友,与师母约好了来拜访的。
任惜雪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进入了陈府的内宅,内宅不算很大,布局十分简单,所以任惜雪稍微扫视了一下几栋房屋,就直奔主屋而去了。
走到正门,还没迈步进入厅堂,就听里面传来两个女子的说话声。
“夫人,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平日里都是自己梳头的。”
“然然,我不是说了,别叫我夫人,叫我姐姐就好,等万里哥回来,我就跟他好好说说你的事……”
任惜雪微微一愣,止住了脚步,心中暗道:“难道现在陈万里出门了,并不在家?”
不过她转念一想:“当时爹爹就曾说过,陈万里不肯娶我,八成就是他家中的这个赵家的贱人从中作梗,既然如此,今日我就先把她给除掉!”
任惜雪顿时目露凶光,手握长剑便闯入了里屋。
只见里屋的两个女子,一个坐在梳妆台前,另外一个正在为她梳妆。
任惜雪不疑有他,持剑便朝坐着的女子刺了过去,一剑便刺穿了女子的心口,任惜雪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疯子般的兴奋笑容。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赵花楹和穆然然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穆然然被刺,赵花楹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惊叫出口!
而此时,恰逢陈万里从京城回来,马车刚到家门口,连车还没下,就听到内宅传来赵花楹的惊叫声,陈万里的心瞬间就被纠紧了。
赵花楹平日里说话都从不高声,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大呼小叫了,如今这般惊慌,想必是遇上了什么危险吧,难道说自己的那些同行斗不过自己,竟然对自己的家人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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