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是谁在暗中对付赵家,既然一上来就下此狠手,那么接下来难保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自己和赵花楹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两人回家之后,陈万里把赵花楹安顿好,嘱咐她锁好门窗,不要出门,这才把这几天炼制好的两千多颗小还丹装好箱,带着出门了。
陈万里打算把万有商会的订单赶紧去交了货,然后就宅在家里苟筑基丹的熟练度,在赵家的事情解决之前,不随意出门了,以防不测。
整整折腾了一天,再到万有商会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刘全见到陈万里进来,赶忙放下手中的事,一脸慌张的跑上前来,接过陈万里手中的箱子,这才低声说道:“陈师傅,赵家的事情您听说了吗?”
陈万里有些诧异的看着刘全,因为万有商会的伙计平时是非常规矩的,从不随意打听客人的私事,也不会跟客人谈论生意之外的事情。
刘全见陈万里不说话,也顾不上那么许多,就继续说道:“其实上次您过来的时候,我就想跟您说来着,康家的少主康州武,可能要对您不利!”
陈万里听了这话,顿时吃了一惊,康州武他是知道的,毕竟康家作为冀州城最大的丹药世家,同为丹药世家的赵家是难免与其有些来往的,陈万里跟康州武作为平辈,自然是彼此知道的。
但是因为康州武从小就是纨绔子弟,仗着家族势力十分跋扈,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是作为赵家长子的赵茯苓,除了家族事务之外,也是从不愿与他往来的。
至于陈万里,毕竟不是赵家子弟,只是上门女婿,所以还是差着一层,以康州武的性子是不屑与之来往的,因而陈万里虽然知道康州武其人,但并不了解。
既然彼此没有交集,又从没有来往,就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了,这刘全为什么说康州武会对自己不利呢?
陈万里一时想不通,但是他不认为刘全无缘无故的会冒着坏行规的风险,对自己诋毁康州武。
“借一步说话!”陈万里朝着店门口一伸手,说道。
二人快步走出了铺门,转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刘全这才放开胆子,详细说了起来:“陈师傅,之前掌柜的下给您的那笔兵部的订单,其实历年都是给康家做的,那天正好康州武过来问起此事,听闻订单已经给了别人,他便怀疑到了您的身上!”
至于为什么怀疑到他的身上,不用刘全说,陈万里也想到了,那天他去见尤掌柜,出来的时候被康州武看到了,当时自己光想着订单的事情,只是瞥了一眼,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仔细回想,当时在柜台与伙计争执的,不就正是康州武吗?
想到这里,陈万里忽然心中一惊。“难道说,赵家的事情,是康家背后搞的鬼?”
刘全见陈万里愣着不说话,不由得有些着急。
“陈师傅啊,您可得做好防备啊,这次赵家出这么大事,说不定就是康家做的,这康家人做事,向来心黑手狠,您可不要掉以轻心啊!”
此时陈万里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对刘全抱拳道:“多谢刘兄提点!”
说罢这话,转身就出了巷子,往赵家去了。
此时的赵家,家主赵景全连同几个族人和管事们也正在探讨此事,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他们也掌握了一些信息。
通过对丹房现场的查验,造成炸炉的原因,是炼丹炉被人做了手脚,发生爆炸的十几尊炼丹炉的底部都被人钻了小眼儿,然后表面覆以铁粉,肉眼难以发现。
但是在爆炸之后的炼丹炉碎片的断面上,就能看到明显人为破坏过的痕迹了。
这就充分说明,凶手不是外人,就在这家中。此人可以进出丹房,还能有机会接触炼丹炉,符合条件的除了炼丹师,就是打下手的学徒了。
丹房的学徒们平日里负责搬运材料,打扫卫生,很可能就是利用打扫清理炼丹炉的时候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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